就在众人强行运转灵力驱散脑部的不适感时,木森有些狂傲地声音传来。众人微愣,心想木祭酒这是输了吗?准备找场子?
但等他们定眼瞧去的时候,却发现事情并非如此。此时,木森并没有面对黑皮肤武者,而是用长刀指着那名身着红色长袍的武者。
众人不明所以,不知道木森这是要闹哪出。因为当余波散尽,黑皮肤武者依旧在那挺立,长枪指天,衣裳飞扬,完全没有战败的样子。
但如果他没有战败的话,那木祭酒这种行为该如何解释?
脑袋有病?
不,不要随便说别人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须有个脑子。
正在拿刀指向红色长袍武者的木森忽然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真的有些缺斤少两,他不知怎么地就觉得这个红色长袍武者很不顺眼,心中不可抑制地升起一股冲动,那就是干掉这个武者。
这个想法让木森吓了一大跳,他是来求财的,不是来杀人的。怎么会无缘无故冒出这种想法?不科学啊,自己明明就是一个和平爱好者。
黑皮肤武者看了一眼和平爱好者木森,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这场对拼他败了,彻底地败了,而且如果不是后面木森收回力道,他现在就不是吐出一口血这么简单。于是,他对着木森认真地拱了拱手。
见此情景,众多武者心中纳罕。这武者吐血吐的简直毫无征兆,身上一点伤没有,连面色都没变。不是说在吐血之前,都会面色或白或金或红嘛……
如果黑皮肤武者知道这些武者在纳罕什么,他肯定会大声咆哮,老子的脸明明白了,只是我不是一个肤浅的人,所以才不明显。
先不说黑皮肤武者和围观武者各自心中的汹涌,此时红袍武者嘴角露出一个冰冷的笑意,他看着木森 ,“木祭酒,这是在挑战我吗?”
木森很想说其实并不是,我只是控制不了自己。
但最终他点了点头说,“是。”除了说出去的话,就像覆水难收外,他还特别不喜欢红袍武者现在的姿态。这名红袍武者身上所散发的冰冷和他身边那名有着欠钱臭脸武者所散发的冰冷很是不同。
那名欠钱臭脸武者所散发的冰冷只是单纯的冰冷,就像是一座冰山,天生如此。但是红袍武者他的冰冷中却带着一丝杀意,他眼眸流转间,隐藏着不屑和淡漠,他看向木森,就像在看一个被圈养的牲畜。
所以木森补充道,“我要把你打的生活不能自理。”
见木森放此狠话,红袍武者冰冷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屑,他说道,“木祭酒,我们有什么恩怨吗?”
“有啊。”木森很确定地点头道。
红袍武者微微一愣,但转瞬便说道,“我怎么不知道?”
“这种事情你需要知道吗?”木森反问道。
红袍武者又是一愣,这是什么逻辑?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双方面的吗?又不是恋爱,还能单相思。
“你闭嘴。”见红袍武者想说话,木森打断他说道,“不需要多说,我就是想揍你!”
红袍武者笑了,他的笑就像是食人花舒卷花蕾,灿烂却充满危机。他的红色长袍无风自起,猎猎作响,他周身的灵力开始疯狂涌动,形成一个个肉眼可见的漩涡。“洪汉,领略木祭酒高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