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森到底行不行啊？这都第三天了，还没突破。”李怀若盯着木森的房间百无聊赖地说道。

“肯定没问题的。”王简落笑得一脸温和。

这是木森闭关破境的第三天，羽林左右卫都已经放假归来，准备参加特训。结果木森突破就像是上瘾一般，到现在还没出来。

卫零等人最初有些担心，但随着尧的坐镇，他们又把心给安稳了下去。有一个分神盯着，木森就算是想出事也难。

所以随着特训时期的到来，卫零他们又把思绪转向了其他地方。首先是场地问题，按照木森的计划，除了肉体上的特训，还要进行精神上的特训。肉体上的特训地点放在衿虔子的紫金葫芦中，而精神上的特训地点则放在从森罗使者那缴获的‘蜃景’中。

计划很完美，除了衿虔子要收一笔昂贵的租金外。

不过现在讲武系也不差钱，木森让李怀若等人追的款已经全部到齐，不管是柳子诚、苏牧、白彦，还是飚速大赛的赞助商，都把钱一分不差地交接了清楚。现在谁特么不知道木祭酒是个疯子？

还是那种为了钱随时随地都能发疯的疯子。

“小森不在，我们怎么考核啊？”在李怀若和王简落说话的时候，杨仁也开口道。

今天除了是特训开始的日子外，还是讲武系和三营一团补充成员的日子。自木森宣布三天后开考后，青阳学院外面又汇聚了大量的武者。

卫零沉吟了一会说道，“不等他了，先开始吧。”

“好。”杨仁点头，在他们这个团队中，木森不在，卫零就是公认的老二。既然他发话了，那众人也不再纠结，反正考核这件事他们也轻车熟路，没有木森也可以做得很好。而且在没有木森的情况下，说不准会进行的更加顺畅。

如果让木森知道大家是怎么想的，他一定会很难过。

不过就算不知道，他现在也很难过，因为突破金丹实在太特么疼了。三天来，他那个巨型旋涡依旧在疯狂地旋转，而随着旋转的加剧，他浑身竟然有一种被撕裂的错觉，那种疼痛让他整个人有些痉挛和抽搐。

“少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你是要走上人生巅峰的，如果连这点挫折都坚持不过去，你凭什么翱翔天空？凭你那颗无处安放的心吗？”

“再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就像生孩子，忍过了就有新生！”

……

小刀一副我是过来刀，你经受的痛我全都明白的模样，在那喋喋不休。木森牙关紧咬，豆大的汗珠如小溪般流淌，他的衣衫不知何时全部破碎，裸露出如象牙般的肌肤。此时他的肌肤闪烁着荧光，透过皮肤，他的经脉在不断被灵力洪流冲刷，轰隆隆的声响犹如惊涛拍岸，震耳欲聋。

“小刀别刷心灵鸡汤了！”木森在控制着灵力洪流的同时，分出一丝精神力和小刀说道。

“为什么？难道从我的心灵鸡汤中你没有获得力量？”

“没有。”

“你这样说让我很伤心。”

“那你就伤心吧。”

……

自小刀忽然醒来后，这三天来，木森就这样和它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其实从小刀刚一开口，他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刀，要不是这个不是什么好刀的小刀能指导他一二，他早就挂了它。毕竟正经人不配不正经刀，就像好马不配好鞍。

“唉，本来我看你灵力汇聚压缩的已经差不多，还想指点一二呢。但现在，呵呵……”

“小刀你是世界上最美的刀，春风十里都不如你啊，不如你。”

“我不信。”

“我的夸奖源自我的真心，我的每一句都能触碰灵魂，你就是我心中最善良的刀，我愿意为你献出我所有的崇拜。”

“哈哈……你说的很真诚嘛。我接受。”

……

当不要脸遇到不要脸，只能催生更加不要脸。一个不要脸的刀开始像一个不要脸的人去传授突破金丹的惊艳。

虽然小刀只是一把刀，并没有自己体验过，但它毕竟跟着弄天这么多年，作为一个大乘的武器，它所知道的东西绝对比木森这个萌新这多得多。

“我估计再有半天的时间你就要结丹，不过这半天中也很容易出现问题，灵力漩涡越来越汹涌，一个搞不好就会崩盘。”

“连续三天的集中精神，就算有丹药恢复，你现在也有所疲惫。但必须咬牙坚持，尤其是在结丹的那一瞬，到时候漩涡狂卷，灵力洪水会如银河倒挂纵横，强大的威势肆虐，熬过去就是滴溜溜的金丹金灿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