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没有听到对方的戏弄,太叔将手举起,闭上眼在原地转了个身。
两个门卫相互看了一眼,好像没有明白太叔的意思。
“你这是干什么,再不走,不要怪兄弟们不客气了!”
这时从身后楼梯上来几个人,其中一个像是领头的,看着堵在门口的三人,带头人道:“阿玄、阿黄!你们两人堵在这儿干嘛,还不把路让开。”
两人伸头一看,点头哈腰道:“哎呀!是龙哥啊,欢迎您的到来!”
龙哥嗯了一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玄道:“龙哥,这小子要进去,我们正在劝他下去,谁知道他对我们转了个圈!我们也不知道啥意思,这不,刚好您上来了!”
“哦!”龙哥扭过头,看着戴着口罩的太叔,皱了下眉道:“兄弟遮着面,不让看见!在道上哪儿混的?”
太叔看了龙哥一眼,道:“我来找一名个叫江中鱼的人,道上人称‘海中飞鱼’的蛇头!听说能在这里找到他,我就来这里问问而已!谁知道刚到这里,就被他们二人拦住。”
“海中飞鱼!”龙哥捏了捏下巴,透过二楼略显阴暗的灯光看了看太叔道:“兄弟是那位,找飞鱼有什么事。”
“什么事,既然是蛇头,能有什么事!当然是偷渡了!”
“不知兄弟是犯了什么事,要离开香港啊!”
太叔身形一闪,出现在龙哥背后,正当龙哥感到奇怪,人怎么不见了的时候,一个声音阴森森在龙哥背后传出:“不该知道的最好不要问,难道道上的规矩,还需要别人来教!”
“你干什么,不想活了!”跟在龙哥身后的小弟,一边喊着,就要冲过来。
却被太叔一闪身,两三下的将他们撂倒。
太叔看着龙哥道:“现在,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
龙哥心中一慌,但还算镇定的道:“最近上头查的紧,没有一个好的价格,是不会让人发船的!为了提高价格,只能根据对方的身份出价啊!”
“这样啊!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了!”
“三个月前都是这种情况了,这三个月来,我的我们有七八趟船都被政府扣押,为了提高价格,我们也不得以,就对对方的身份起了心思,要是给钱少了!就会坐地起价!”
“坐地起价,不止吧!”
“这个,这个!”龙哥尴尬的笑了两声。
“算了,我也知道你们的苦处,带我去见下飞鱼哥!”看着有此些不情愿的龙哥,太叔又道:“放心,不会让你难堪的,见到飞鱼哥你就会明白的。”
“难堪,我现在面子上就有点挂不住!”龙哥在心中苦笑道。
几人坐上汽车,汽车颠颠簸簸地走在不平的水泥地上。靠在车座上,太叔问道:“你们这么大胆的带我去飞鱼哥的地址,就不怕我是来杀他的杀手?”
龙哥和他的带的兄弟,听了太叔的话,便哈哈大笑起来。
龙哥忍着笑意,拍着太叔的肩膀道:“听到你这么说,我就知道,你小子还是个雏。在香港道上混的,谁不知道飞鱼哥的大名!”
“就是,记得两年前,菲律宾有一帮家伙,来香港捣乱!飞鱼哥一个人出马,杀的对方血流成河!警察最后找到飞鱼哥头上,当着一众兄弟的面,飞鱼哥把对方一阵猛抽!最后他们局长提着东西亲自上门赔罪!让弟兄们看了好一阵热闹。”
听到两人的回答,太叔不禁想起自己刚碰到江中鱼的时候。
在太叔的家旁边有一处公墓,每当鬼节的时候,人们就会去公墓扫墓。由于那天傍晚下雨,太叔早早的便离开学校。在经过公墓的时候,看见一个老太太躲在公交站台中,雨水顺过遮雨板,洒在她身上。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些鲜花,好像是准备上山扫墓!太叔本来不想理对方的,但看到对方有些可怜的站在雨中,心头一软,便走上前问了一声。
与她经过交谈才知道,她本来是跟儿子一起来扫墓的。好像因为什么事情,自己儿子被耽误了,所以来不了。而自己看着渐渐下山的太阳,她便准备一个人来这里看望一下自己老伴。
但谁想到半路上下起雨来了,没有办法,只能孤零零的在公交站台中躲雨。
雨下的越来越大,太叔向老太太道:“要不你跟我往前面躲躲雨吧!这雨下的这么大,要是把你给淋湿了,还不感冒了!”
起初老太太还不愿意,说自己要在这儿等儿子过来!经过太叔的一番劝解,她才离开这里,跟着太叔在路边的饭店中等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