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企鹅一支前鳍指着伐星者,刚想破口大骂,但一看到它的目光,只得强忍着恼火道:“我正在那休息呢,听到你声音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谁你这么不讲理。”“
“等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变成这样了,你还埋怨到我头上,这还有没有理了!”
“真是这样吗?”伐星者默然问道。
“不是这样,还要那样!你动手的时候,我根本反应不过来,你还想让我咋办。如果我早知道自己碍着你事了,不用你多什么,我早就从这离开了,谁会站在你面前送死。”企鹅有些畏惧地说道。
伐星者又看了那头企鹅两眼,打量得它直起毛时,这才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先前就算我无礼了!我对自己刚刚的态度道歉。”
说完,伐星者便向那企鹅行了一礼,表达自己的歉意。
而在旁边的血卿咒看到伐星者这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它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这样。不过,血卿咒还是强忍着没发出,看伐星者接下来会怎么做!
“这样还差不多!”那企鹅嘟囔一声,没让血卿咒它们听到
。
而在行礼的伐星者,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当它直起身子时,隐藏在面具下笑容这才退去。
“好了,我也表达了自己的歉意,那我先行离开了!下次可不要站在我面前,因为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还会忍下去,把你彻底杀死!”
听到伐星者这么回答,那头企鹅颤栗了一下身子,转过身子离开,随后便留下一句话。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才不想面对你这个怪物!”
说完,企鹅便迈着短小的双腿,向远方扑棱扑棱地踢开。
等到企鹅差不多离开视线,伐星者便准备迈步前行,只是还未刚走两步,便一下子被血卿咒拦下。
“伐星者大人,你刚刚什么意思,为何要对那种蝼蚁行礼!如果是你自己,我才不会管你,但你为何用主人的身体,为何用主人的身体那么做!”
“你不会不知道,在主人眼中,只有别人向主人行礼,没有主人向他们行礼这一回事吧!”
看着满脸狞狰,还有些一副你不讲清,我就是死也要与你同归于尽的血卿咒,伐星者刚想拍拍它的脑袋,却被血卿咒一下子躲开。
感觉着血卿咒充满隔阂的举动,伐星者一点也不尴尬地把手挪开,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咱们一面走一面说,行不行!”
说完,悬浮在伐星者身体周围的浮标,在黑人母子诧异的目光中,一一化成光粒子消失不见。
紧接着,一个听不见外面声音,感觉不出寒冷的透明光罩,将伐星者与血卿咒它们笼罩起来。
而在黑人母子怀中的阿泰尔,一下子从她怀中挣脱,从血卿咒背上滑落,来到光罩边缘抚摸起来。
“阿泰尔!”看到自己孩子那样,黑人母亲只得惊呼一声。她虽然也想从血卿咒背上离开,去看看那光罩的样子,不过一看到伐星者与血卿咒剑拔弩张的样子,她还是强忍着好奇心,坐在血卿咒背后担心自己儿子。
担心伐星者或血卿咒它们当中一个会伤害阿泰尔!
但黑人母亲的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只见伐星者拿出一个滑板,扔在阿泰尔身边后,便不再管他。
“走吧,血卿咒,我们一面走,我一面给你解释什么原因!你为你主人身体受到屈辱而感到恼火,而我则觉得这是非常不必要的事!”
伐星者抬起脚向前走去,血卿咒也不好站在原地,也跟在它身后,等待羊伐星者的解释!
看到血卿咒它们俩行走,黑人母亲有些担心阿泰尔,刚想开口喊他,但又怕会惹伐星者它俩生气,只得在心中祷告,祈祷阿泰尔懂事一点,不要跟丢了。
但黑人母亲的这种担忧完全是多余的,阿泰尔在伐星者扔给他滑板后,便一下子站在了上面,随着伐星者他们的行走,站在滑板上的阿泰尔,也跟着行走,没有一点落下的样子。
就好像滑板上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拉扯着滑板不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