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不用着急,在入10月前让大体让流民住进房里就行。现在主要在种冬麦前尽可能开出多一些土地。”
“可是郡里派来人已经开始催促我们把亩收20钱。”
“不是亩收十钱哪,咋还翻倍了。”霍东诧异问道。
李录看了看霍东小声道:“呃,这是老规矩了朝亭收十钱,郡里收二十钱,到了县里县里收三十钱,到了百姓身上就是没亩要交四十钱。估计要是狠一点的地方能要到亩百钱”
霍东感觉牙疼,都说雁过拔毛,这是滚雪球,往农民身上压的雪球越来越大。
北屈登记在册的为5213顷土地(汉一顷为50亩),实际肯定比这多,一些有些势力都会瞒报。
“我们往郡里报的是多少来着?”
李录早走准备道:“去年往郡里报的是四千二百顷。按亩产十五分之一收的粮。瞒报下来的让张严拿走了。”
霍东看了眼李录没有揭穿他,张严没那实力吃独食,肯定上下都参与了,但张严死了这锅就他背了。
“今年贼寇掠地,还有黄巾残部窜余北屈毁坏粮田千顷,故今年共有田约二千顷。”
李录吃惊看着霍东这一对折往上又少报一半多。
“这样报如何瞒的过郡里派来的高上差。”
“高上差有哪些喜好。”
李录小声对霍东道:“下官倒是有所耳闻,这高大人尤其喜欢黄金。”
黄金这东西倒是没多少人讨厌它。
“先回去会一会这高上差。”
宴席上李温、李录、霍东还有高超。
高超四十余,体胖。
“高上差路途劳累特设此宴来为上差洗尘。”霍东端起樽向高超。
高超也笑眯眯道:“一路萧索,北屈周围到是热闹非凡,我难民安排紧紧有条,只没想到县令如此年轻。”高超意思我对北屈勘察了并且有些了解的。
霍东道:“我十七岁蒙郡守大人看中后当了军候,十八随左车骑将军皇甫嵩,斩张梁,得赏为校尉封,后来为北屈县令得爵位为十一级军卫。”霍东先报下背景,咱身后也是有人的。
高超收起了微笑,一会儿郡守王邑,一会儿左车骑将军皇甫嵩的,这都不是他能惹起的。
“听说朝亭亩收二十钱,如今北屈有流寇与黄巾军肆虐,为了不让难民为祸郡县,北屈安置这些难民已经财尽还请上差往郡里反应一下。”李录插嘴道。
高超道:“是亩收十钱,李县丞听错了吧。”
“是,对,是我听错了,自罚一樽。”李录连忙请罪。
一时间宴席倒也是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