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这些人酿酒技术熟练后霍东会开始尝试蒸馏,如果能大量提供出高度酒那将会带来暴利,不说给卖给汉人,单单北上卖给那些羌胡人,然后再买回马牛羊活物,牛羊在卖给汉人,这倒卖就是暴利,但危险也大,容易被抢。这时候还没有棉制作衣服,北面的寒冷让他们拒绝不了这种喝了暖身的酒。
酿酒的基础是粮食,今年县里的登记的耕地大增还有雨水还算不错,所以县里税收的粮食将会大增,往后也会越来越多,而粮仓也会变的越来越重要。
县仓不是那种围个圆柱体,往里倒粮,上面用稻草一盖,这样除了喂了耗子剩下的也会发霉。
县仓有院墙阻挡外界进入,周围四角处还有三层阁楼防卫,霍东进入后有人查证身份,门口还有条狗冲着霍东狂叫,身份验证后卫兵放霍东进去,把狗也撵进去了窝。
进入后正中一个个长方形大的屋舍,屋舍上有个像是阁楼的可以通风。
屋里是一个个烧制的仓罐,这些陶器呈圆柱体形状,罐肚直径近二十厘米,仓顶圆屋檐直径约二十厘米,通高三十厘米,三足鼎状四层设计,三足均有瑞兽浮雕,足底有牛蹄型开口。把晒干的粮食放入用盖子盖上就可以防潮防鼠蚁。
经过赈灾发放粮食,原本储存的五百余石只剩下三百多石,幸好马上就能把这里再次填满,家中有粮,心中不荒。
霍东走出粮仓,去找到曾是霍东在蒲子县收养五人之一王路,此人爱养牛马等,霍东领五人走的时候把王路养的猪羊都宰杀宴请乡人,他还伤心一阵,但吃的时候他却没有口下留情。
刚刚靠近就闻到了猪粪味,猪舍里有几头猪哼哧着。
“大兄,你怎么到这了?”王路得到消息跑到霍东身边。
“哈哈,怎么我就不能来了,不欢迎我。”
王路连忙摆手:“不不,不是,我意思是这里味道不好。”
“现在这里有多少猪羊?”霍东领着王路边走边问。
“这里现有三十五头猪,而羊场离这约一里远有四十六只,这里的人都养过猪羊,至于牛暂时只有二头,牛太宝贵了。”
“养牛是快不了的,慢慢来。现在有什么困难?”霍东问道。
“暂时这里是草粮混喂,但冬天就不能只用粮食太浪费了。”
一般北方养猪都是春季养猪仔,冬天宰杀之,这样可以喂些猪吃的草来节省粮食。霍东也没办法,除非像大多农家一样给猪喂屎,这样省粮。
“给牛羊找到合适青草找个坑把青草粉碎埋里,至于怎么埋你们多用几个坑试一试,看冬天效果。”
王路从袖子里拿出竹简记下。霍东劝勉几句王路后就走了。
秋收已经过去,家家都晒着卖子,有的已经开始要种冬麦了。这时候风里裹着割下的麦的清香。收割完的麦子铺在院子里晒着,人们忙忙碌碌,晚将晚不少人光着脚往回赶,不是没有鞋,是已经穿破好几双草鞋了,实在是太忙了,一家人齐上阵,跟本就没有闲人和富裕时间编草鞋,只能回到家贪着黑能编出一双,有人太累了吃口饭就睡了鞋也就懒的编了,庄稼人脚板都磨出来了。
乡邻们都暗自比较自家与他家地里的产出,人勤地不懒,秋后粮满仓。有人因为勤劳获得收获,有人因一时偷懒而暗自悔恨。
霍东不善于处理县里琐事,这些他都让李温与李录来干,二人也干的仅仅有条,人还是要练的,好官的历练出来的。
为了表是对农事的重视,霍东作为统领北屈的总瓢把子,霍东以身作则领着人下地干了一天的活,事实正明你可以打仗不要命,但你不一定可以不要命的在田里干活。
刚开始仗着身强体健可以领先老农,可干了一会儿,霍东这么强的腰感觉重了,手也酸了,抬起腰歇一会儿,老农已经追上来了,霍东只得又开始,渐渐歇息次数越来越频繁,以经被老农超越。
霍东看着渐远的老农身影,心里念叨,老兄你这路走窄了,赶超越领导,老汉才没有这闲心想这个,只知道想早点把地收拾好,一早来了批人,说要帮忙还不用管饭,老农乐了,还有这好事,那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