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山越、山贼还有斯从,分三面围攻,主力当然是山越,超过了30万在南门。其他两面是牵制我们兵力的,攻城的力度不大。但是至今,我们已经被动挨打十几天了,山阴城也早已被攻击了。”贺齐看着自己的部属说道。
“按太守大人的意思,由南部永宁尉太史慈带兵平定南部之后,回援山阴,夹击山越。对我们的要求只是拖住本县的乱兵。但是本官不想这样,不管需要一场大胜,来证明本官和在场诸位能做的更好。不但能战胜敌人,还能支援郡城。”
“十几天来,山越的损失也很大,至少损失了10多万,而我们只有三四万,他们已成疲惫之师,是到了我们反击的时候了。本官决定,明天一早开始反攻,诸位做好心理准备。”
“无需担心胜负,胜利一定是我们的,因为明天,本官会亲自带兵出城。现在,就都去准备吧!”贺齐冷静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大人,您身为一县之长,深孚众望,不应该出城冒险。”李县丞劝道。
“不,你不懂,这一次,本官必须亲冒锋矢。”贺齐坚持道。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缺陷,太年轻,也没有什么威望,只有展现了自己的能力,才能收服麾下将士的心,才能彻底收服剡县民众的心。
因为是联军,没有一个有威望的人将三方整合起来,所以攻城的一方就分三面出击。斯从和他家族的私军,就在东门牵制剡县的兵力。
“该死的,若非那贺齐带来10万人,攻城怎么可能这么费力?调了这么多人出来,难道那太守就不怕山阴失陷?明天一定让山越再加大力气尽快攻破剡县,这么多钱不能白花,一定要打破县城。”东门外的一个军帐中,斯从怒吼道。
说起来,三方势力中,最弱的还是斯从家的私兵。不但人数只有5万,还没经历过什么战争,就连西门的山贼也比他们强。但于公于私,他们都要来,哪怕他们在战场上只做做样子,从未努力正经去攻城。对于山越的攻城不利,斯从想当然的认为是山越没有尽力。
第二天,斯从吃过饭刚准备去攻城,却发现剡县东门打开,鱼贯走来数万大军,在县长贺齐的带领下,准备正面迎击斯从的私兵。
这就是贺齐的对策,集中优势兵力,先将最弱的东门的敌人解决掉。
“贺齐,被数十万大军包围起来,你居然还敢出来,今天,我就要拿你的人头祭奠我那死去的大哥。”远远见到贺齐,斯从怒吼起来。
吼归吼,但是斯从却也知道自己带的人的战斗力,一边说话一边示意身边的人去南门通知山越来援。
“本官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斯从,勾结山越叛乱,这是灭族的大罪,等着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贺齐冷冷开口。
“狠话谁不会放,鹿死谁手还未可知!”斯从心底明白,但嘴上却不示弱,依旧挣扎。
“那就等着看吧!”贺齐沉声道,“来人布阵,矢锋阵准备,目标敌军大营,冲过去,活捉斯从。”贺齐不管斯从的威胁,见身后的军队准备完毕,立即开口,下令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