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宝有条不紊地走出大营,直面三个前来兴师问罪的将军,与他们相比,他的优势顿显。郭将军年近五十,已然老迈,没法比,小霍将军输在个子比较小,而唯一还能看的丘将军,也被比下去了。
“三位将军,来我东大营有何指教。”谢金宝板着脸,冷冷地说,仿佛他没有阴这三个前辈,也没有要他们的兵马,是这三个将军不问青红皂白,上门来兴师问罪。
脾气最为暴躁的郭将军当即爆发,“呔!你个狗/娘养的兔崽子,跟本将军玩阴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他提着大砍刀冲向谢金宝,然而,长江后浪推前浪,前狼被拍死在沙滩上,在如狼似虎的年轻一辈面前,他不服老不行,没三两下就被谢金宝强力压制住了。
谢金宝用红缨枪抵着郭将军的胸口一甩,把他惯到马副官那里,没让他摔个狗啃泥,是个他面子。红缨枪往地上一顿,“还有谁想要触我东大营的霉头,尽管来。”
小霍将军自觉地后腿两步,他能当上将军全赖祖上荫庇,单打独斗,他可不在行。
丘将军从自己副将那里接过属于他的双手大剑,“小子别张狂,本将军这就把你打回原形。他武艺不错,而且也有丰富的对战经验,按理说,不该输给谢金宝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但令人咋舌的是,他根本没能从谢金宝这里占大便宜,反而是谢金宝屡屡破他的攻势。
谢金宝的抢头瞧丘将军的腰腹扫过去,但最终,还是往下一拐,改为击打丘将军的大腿。
丘将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谢金宝,“你知道?!”
谢金宝不置可否地挑挑眉,并未回答他的问题,但他知道这小子知道他鲜为人知的弱点。以前他的腰腹受过极为严重的伤势,几乎要了他的命,后来虽然痊愈,却成了他的心病,每次与人打斗都下意识地想护住腰腹……这几年他已经极力克制,以免被人发现而加以利用,不想还真的被人揪住了。
至于谢金宝怎么知道,当然拜封啓祥所赐,而封啓祥也是从高松之给予的情报得知。事实证明,高松之在镇西军这么些年没有白待,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都知道,而且,他也真的一直在忏悔。
郭将军和丘将军均败退,小霍将军武力不行,决定改变策略,他表示愿意奉谢金宝为镇西大将军,只要让他的兵回营。
谢金宝斜睨他一眼,“东大营可没有扣押任何人,来去自如,若是你能将他们叫回去,轻便!”
“……”小霍将军登时哑口无言,他硬着头,透过东大营高大的围栏,看向几个还算眼熟的兵,目光里含着期待,只是那些士兵干脆转头,看都不看老上峰一眼。
如果说,有些人原本是为了拿补偿的军饷才投奔东大营的,现在,见识到谢金宝的风姿,在联想到他的为人,他们还真不愿意走了,再说了,离开了再回去,肯定落不着好,还不如好好待在东大营。
打不过,召不回,三位将军只能暗恨不已地离开,回去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