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都是变态,除了飞外,不是没有被皮鞭蜡烛玩过花样,有时更是玩过五飞那种极度变态的花样,更是被五花八门的手法揉虐过。
男人,没一个好人,只分有钱有能力去使坏的富变态,跟没钱没能力把心理扭曲畸形发酵的穷变态。
她轻轻拉起床单,遮挡着身体那那丰润的身材,水蛇般的扭东了身体,示意身边的那个后辈不要担心,媚眼如丝,妩媚道:“爷,加两个人,可是要加钱的哦。”
“掉钱眼里的贱.货玩意,就怕你们有命享受,没命花。”
王启庆此刻已经彻底的穿好了衣服,冷冷的撇了眼身边这名妩媚如丝的女人,冷笑道。
“王先生,又见面了,当真是好雅兴。”陈浩缓缓的朝着这边走来,笑容温和,没有什么剑拔虏张,仿佛是来会一会老朋友。
王启庆脸色阴沉,脸色阴晴不定,不断的思索着怎么才能找出后路。
他没有回话,脑袋飞快地运转,见识过陈浩的恐怖,他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真的落在他手上,自己绝对没有什么生还的机会。
此刻的他,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心中悔恨,痛骂自己怎么在地藏菩萨的佛寿辰日,做这男女苟且之事,这不是在作死吗?
砰!
他一拳狠狠的砸在床单上,硬是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瞥了眼在身边两个女人不远处的手机,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叫人。
很可惜,王强上前一步,直径将他手机收走,不止是他的,就连那两只扬州一品鸡的手机也收走了,算是彻底的断了后路了。
这......
陈浩拿了一条椅子来到床头坐下,双腿叠放,没有什么剑拔虏张,或者一见面就阴狠若常。
而是掏出一包金白沙出来,丢给王启庆跟两只扬州瘦马一人一根烟。
然后给自己点燃,浅淡的吸了一口,吐出烟圈,笑容温和的看向两只疑惑的扬州瘦马,“别紧张,我跟你们的雇主聊点事情,你们两个人去前台看看电视,别让我难堪,你们觉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