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他的话里一直都有合作的字眼，王小天则问道：“你要找谁合作？陆氏集团还是天云集团？”

如今必须确定来人是敌是友，然后在说怎么处理这家伙。

他眼睛一转：“其实可以说是他们，也可以说不是，因为我还有第三个选择，直接找焕颜膏的发明者，跟他去合作。”

这两家可和焕颜膏没直接联系，但是杨劲松却想通过这两家大公司来和自己联系。

想必是收到内幕消息，自己即将和这两家公司中的一家进行合作。

到时候朋友的朋友，也就是朋友，他们在稍微给天云集团一些压力，合作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

而且通过这两家集团，合作不成也不会和自己闹掰，以后也有合作的机会。

这么精明的算盘，可不是杨劲松这种纨绔子弟能够想出来的，如果没错，他就是一个跑腿的执行者。

“如果合作失败，你们会怎么对付这些公司，和焕颜膏的持有者？”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在求他们继续合作，最关键的是，我手中有他们肯定会答应的条件。”

“哦？是什么东西？”

王小天语重心长地看着他，本想着能够获得一些关键性的证据。

“这件事好像跟您关系不大，主要也是商业机密，就算您威胁我，我也无可奉告。”

现在要做的，首先是稳住他。

“我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听说陆氏集团好像得到外界的助力，只怕你所谓的合作会很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