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一时间，刚才被李文石给拉到旁边的王小天也发现了曹凯的情况有些不对。

在李文石有些乞求的目光下，睁开了他的手，又一次出现在了曹凯的面前。

“王小天，我知道你对曹凯的怨恨很深，可是现在你不能对他出手……”

“犯罪的人应该交给法律审判才对，你要是对他动手，我们也会逮捕你的！”

看到王小天还想动手，立刻就有警察将目标对准了他。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王小天既没有争辩，也没有退后，就这么站在曹凯的面前，直愣愣的看着他。

“王老板，小天兄弟，天哥，我求求你了，不要乱来……”

李文石是真的怕了王小天了，要是早知道王小天会这么不受控制，他最开始就不应该答应他帮忙寻找这个人。

对于警察的命令，还有李文石的请求，王小天都好像没有听到，整个房间仿佛就只剩下了他，还有面前这个有些古怪的曹凯。

“你们有没有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气？”

正在想着要不要顺势控制住王小天的时候，突然有一名警察开口问到。

他的几名同事听到这句话，也不约而同的抽动了一下鼻子，随后脸色一变。

空气中确实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气。

而且根据他们的经验判断，这种味道，只有留了好几天，又尚未凝固的鲜血才有可能发散出来。

“难道这个人不仅是在网络上面造谣，现实里也杀了人？”

几名安全部门的警察面面相觑，遇到这种突发情况，他们的选择是立刻将这里的事情给汇报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