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医师回答道:“帮应卓的父母和女儿打官司。”
“怎么回事?”
不光宋秀峰有此疑问,就是宁安平也很关心,毕竟他们的女儿感激应卓对陆晨的影响。
徐医师叹道:“我这几天就是忙于应卓的后事,不太好处理。”
“为什么?”一家三口问道。
“应卓的妻子佟彤要改嫁,本来无可厚非,她才二十九岁,还有很长的人生,但是她攥着应卓的抚恤金和遗产不肯分给应卓的父母,不愿意抚养女儿,却又带走女儿威胁应卓父母放弃一切继承权。我不希望应卓的父母痛失爱子后又在金钱上有所损失,他们年纪都不小了,应卓的母亲又没有退休金,以后得抚养孙女,不能没有钱。”
陆晴晴眉头一皱,“有这码事?他们人在哪里?首都?明珠市?还是彭城老家。”
“在彭城。因为应卓是国家级援非医疗队的医生,抚恤金由国家部门直接拨款,我在这里处理,医疗队派别的人把应卓的骨灰送回他的老家。应卓父母带着儿媳妇和孙女迎接儿子的骨灰,说抚恤金打到儿媳妇账户就行,谁知佟彤攥着不松手了,还有应卓在老家按揭的一套房子,她逼应卓父母放弃继承权,否则就不让他们见孙女。”
做医生多年,他见过太多的人性,有人性本善,也有人性本恶。
陆晴晴想了想,如实道:“即使打官司,应卓父母能拿到的遗产也有限,抚恤金倒可以多争取。”
“我知道,他们老夫妻只能拿到大约四分之一,甚至更少。”徐医师是高级知识分子,自然了解新婚姻法关于婚姻财产的规定,“再少,那也是应卓父母应得的。”
宋秀峰点点头,“徐医师把应卓父母的联系方式留给我们,我派远峰集团的律师走一趟,只要应家父母愿意,免费帮他打官司。”
徐医师大喜过望,“那就麻烦宋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