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不得好死啊,郎钜算是陷进去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拔出来,好好的一个单纯善良的小伙子,在情海中浮沉,上官鹏不忍直视。
现在的格局是这样子的,襄王有意,而神女不知道,那郎钜就卑微了,不管他做多少,全部都是无用功。
上官鹏一边摇着头,一边吃菜,郎钜基本上没吃什么,最后就着残羹剩饭把自己填饱,姑娘虽然对他的殷勤表示感谢,再多的表示也没有了,但是郎钜依然很快乐,可能他也没有办法吧。
上官鹏认为郎钜喜欢错对象了,韩雨芩明显是个花骨朵,还没有情窦初开,就算是再怎么表现,她也只会认为这是和家人一样的疼爱而已。
上官鹏吃完了,就走了,他实在看不习惯这种剃头挑子一头热的情况,简直是不忍直视,有辱三观。
上官鹏撂下碗筷就出门了,跟郎钜待一会儿,浑身起鸡皮疙瘩,还是出去透透气的好,要不然心塞啊。
在街上逛了一大圈,手里抓满了小吃,上官鹏觉得心情好太多了,简直可以称之为心旷神怡。
走着走着,上官鹏觉着不对劲,有人在盯着自己,十多道目光聚焦在自己身上,上官鹏的脑筋就开动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人在监视自己,红枫门,有这个可能;南泽城,也说不定;或者斩天派,这个可能最小,要想知道什么,斩天派不会这么鬼鬼祟祟的出阴招的。
上官鹏慢慢的带着这些人来回晃荡逛花园,上官鹏到底要看看这些人会不会露出马脚来。
晃晃悠悠的穿大街过小巷,上官鹏就发现这帮人不专业,有一部分直接就跟丢了,上官鹏还没出力,就解决了大部分。
逮着机会,上官鹏抓着一个跟着他的人,长的那叫一个贼眉鼠眼的,上官鹏一薅脖领子,就把这小子给拽进一条小巷子。
“为什么跟着我,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上官鹏薅住这小子脖领子,一下子就给推到地上,一只脚就踩上去,凶神恶煞的问道。
小毛贼被上官鹏用千斤重的力道踩住,挣扎不脱,只能告饶“大爷,饶命啊,我就是想赚点外快而已,弄点钱花花。”
“好小子,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你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我也是你能抢的。”
小毛贼的舌头都快被压出来了“不是打您的主意,您一看就是个高手,我们哪敢啊,您进城的时候身边不是有个小妞吗,那边悬赏找人了,我们已经汇报了,只要看住了人,到时候就有笔银子进账,何苦偷偷摸摸的。”
原来如此,上官鹏把脚抬起来,这小子撑起身子,不停的咳嗽,不停的大喘气。
“你们都已经向本家儿汇报了,本家儿什么时候过来啊。”
喘息均匀之后,小毛贼站在上官鹏对面,可怜兮兮的说“不知道啊,不过说是很快就来人,应该就是这一两天的功夫吧,中人说了,让我们把人看住了,到时候还有一笔赏银。”
“那你们盯我有个屁用,盯那个小妞啊,我们是一起来的,但是不熟,给我放出风去,谁再鬼鬼祟祟的盯着我,我可不轻饶啊。”
“明白,绝不会再有人打扰您的雅兴。”小毛贼举手发誓。
看上官鹏没有留他的意思,小毛贼一溜烟的消失了,刚刚上官鹏差点把他五脏六腑给踩碎了,难为他能跑这么快。
上官鹏回到客栈,郎钜和韩雨芩都不在,小二说这两人出去玩去了,特地留话给上官鹏,让他不用担心。
我担心个鬼,都多大人了,我要担心什么。
郎钜和韩雨一直到大晚上的才回来,小姑娘兴致盎然,郎钜也是兴高采烈,虽然两个人不是因为一件事高兴,但好在情绪在同一个频道上。
一回来以后,韩雨芩就小眼巴巴的看着上官鹏,上官鹏正躺着看书,她也不说话,就这么眼巴巴的盯着,上官鹏想忽视他都不行。
最后实在熬不过这个小丫头片子,上官鹏只能亲自下厨给她准备了一桌子菜,这丫头看着个子不高,块头不大,每次一桌子总能神奇的被她消灭三分之二。
吃完饭,小二收拾完桌子,韩雨芩蹦蹦跳跳的去洗漱休息了,郎钜鬼鬼祟祟的挨着上官鹏坐下,还四周看了看。
“有什么话就说,你这是便秘吗,让屎憋着了。”上官鹏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我和韩小姐在外边游玩的时候,就感觉好像被人盯上了,但也怪了,竟然没人动手,是不是那个南泽城的少主想弄什么小动作。”
上官鹏放下书,斜瞟了一眼“有长进啊,知道有人盯着,你猜是谁。”
“我觉得就是那个朱寒空,我也没有的罪过其他人,只有他最有嫌疑,没错肯定是他。”郎钜越说越自信。
“朱寒空的动作还没那么快。”
“是吗,那是谁啊?”
“明天啊,你去城门口看看那个布告栏,那里边啊有悬赏找人的,就要这位韩雨芩大小姐,悬赏十万两银子,财帛动人心啊。”
“布告栏上有吗,哦,你不是掐指一算,算出她的名字的。”郎钜恍然大悟。
上官鹏用书重重的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掐你个个头,你当我是算命的半仙啊,人家小姑娘都不信这个说法,你脑子让狗给叼了。”
“这么说是韩家人在盯着我。”
“盯你个头,韩家人哪有那么快,从这姑娘的做派就知道出身大家族,大家族出来的人盯你的稍,能让你这个三脚猫发现吗,充其量就是法兰城的城狐社鼠。”
“哦。”
“哦你个头,抓紧时间献殷勤吧,等他们家里人来了,把小姑娘带走,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一说到这,郎钜的脸胯下来了,他正添的甜蜜了,要是韩雨芩被带走,这相思之苦,他怎么受得了啊。
“别看我,我没有办法,她们家的人来带她走,我是一点招也没有,那是家务事,我没理由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