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的话，事关凰家的事，凤折羽本来不想说的，可他抬头，看见鹿小幽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像因为上药水的关系，她很疼，眼睛里都氤氲出了水光来，她眼眶发红，唇角微微嘟起，牙齿咬在下嘴唇上，像不想自己在疼的叫出声了。

这样的模样，谁看着不心软？

“一开始我并不清楚你的身份。”凤折羽老实说道：

“后来，清凰要和我一起来京城，我才知道，她是为了要清理楚凰留下来的废品而来的。清凰要跟着我，她自然把很多事都向我交代了。

那时候，我也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楚凰遗留下来的，那件废品。”

“我不喜欢有人把我称之为废品。”鹿小幽的声音，没了刚才的可怜兮兮，反而变得冰凉起来。

“就算我缺胳膊少腿了，也不能被称为废品。

我的身体各项指标，都是来源于楚凰的，她说我是废品，不就等于，在说她这个做母亲的是废品了？

她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呢？清凰身为我的姐姐，又有什么资格指着我。”

凤折羽望着鹿小幽清丽的脸庞，“你不是废品。”他的眼里多了几分温柔。

鹿小幽翘起唇角。

“你是要和我结婚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废品。”

鹿小幽：“……”她刚上扬而起的唇角，又迅速垮掉了。

凤折羽是什么脑洞回路？总能把各种话题都往和他结婚上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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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