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沈川，就是有这个自信。

林森站在门口，并未说话，只是嘴角带笑，盯着沈川手中折扇。

这个眼神，让沈川不禁将他手中的折扇给握紧了。

“你什么意思？！”

“你想要做什么？！”沈川盯着林森质问道。

不过林森依旧没有理会他，只是平静的看着那柄白色折扇道：“扇灵…你的执念是什么？复生吗？”

寄居于折扇中的扇老愣住了。

他全然没有想到，这林森开口就是这么一句直击命脉的话。

扇老愣了，沈川急了。

不仅仅是因为林森一直没有去理会沈川，更是因为林森说到了扇老的命脉。

当初扇老看他可怜，便是出来做一个交易。

就是扇老扶持沈川达到天下第一完成复仇，而沈川则是要想办法完成扇老的执念…复生。

甚至是借助肉体重生一世也好。

“林森！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我这里没有你要得到的东西！”沈川立马焦急否认，只不过他的否认…对于林森来说只是在承认。

“月之眼。”林森在心中微微呢喃。

他不知道透过月之眼，能否见到扇老的个人信息。

下一秒林森蹙眉，他的月之眼仅仅只能够看到这折扇上有着特殊的光效，就连这折扇的面板都调不出来。

显然…现阶段的月之眼，还没有达到能够勘测扇灵的情况。

或者是，贤者偷懒了。

贤者：…

既然看不到，林森就只有透过沈川的反应，来观察扇老的内心了。

林森认为，扇老的话他能不能听到，完全取决于扇老会不会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