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灭口？”皇后穆氏面露骇色，压下众人议论后，继续问冯小怜，道：“凝华，什么‘杀人灭口’？你说详细些。若是属实，陛下和本宫，绝不轻饶！”

冯小怜盈盈拜倒，颤着声音，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这画中的人，臣妾认得，她、她就是中元节推臣妾落水，险些害臣妾丧命的刺客！”

“什么？”隆徽韩氏大惊，失声叫了出来。

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当日在花苑里偶遇的那个宫女，身上居然还背着这样的事！现在的她，真是肠子也悔青了。早知道如此，当日她真该狠一狠心，直接把那个宫女弄死了。

“什么？竟有此事？”皇后穆氏大惊，看向隆徽韩氏的眼神顿时严厉憎恶了许多。

而此时隆徽韩氏的尖叫，更变成了东窗事发后的惶恐、失控和惧怕，仿佛更证实了冯小怜的指控。

“千真万确！此事黎……”冯小怜几乎脱口而出想说“黎天民”可以作证，可转而一想，又改了口，道：“李慧兰可以作证。”

一旁的李慧兰初时听冯小怜说出一个“黎”字，骇得脸都白了，好在冯小怜后来改了口，说出她的名字来，索性黎天民的“黎”字和李慧兰的“李”字音近，在场诸妃也无人知晓“黎天民”这个人，是故也无人起疑。

李慧兰忙跪了下来，恭恭敬敬磕头、小心翼翼回话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奴婢可以证明我，当日推小主落水的，的的确确就是画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