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法大臣看来,诺玛可是自己人,如果她是个男孩子,N国最高长官的位置迟早是她的。
因为她是个女孩子,所以她父亲才着急着让她嫁给范建明,希望自己的女婿继承大业。
现在成立了联邦共和国,作为N国的老臣,他当然拥护诺玛坐镇联邦政府,只是担心S国的人有不同想法。
何况素图现在是联邦政府的执行官,所以他不敢抢先表态,只能跟在素图的后面。
只是他并不清楚,素图当初能够出任N国的执行官,和现在能够出任联邦政府的执行官,一直都是范建明力荐的。
而且上次阿鲁加出事的时候,他很清楚,如果不是范建明力保,农烈是不可能让他继续留任S国执行官的。
素图一直感恩范建明的提携和帮助,差不多把自己当成了范建明的人。
毫不夸张地说,除了诺玛和她的父亲,以及莉亚,在场的人中,要数素图与范建明的关系最铁。
不然,范建明绝不会让他出任联邦政府的执行官。
对于范建明的任何命令,他都会不折不扣的执行。
“最高长官阁下,”素图说道:“你尽管放心,我一定在做好S国国内本份的工作基础上,全力配合诺玛大臣的。”
司法大臣这时才说道:“最高长官阁下,你尽管放心,我也会和执行官阁下一样,全力配合诺玛大臣,只是我还想提个不成熟的建议。”
范建明说道:“请讲。”
“诺玛大臣之前是N国的建设大臣,现在也只是联邦政府的建设大臣,为了便于在三位阁下离开期间开展工作,是不是考虑一下给她任命一个新的职务,哪怕只是一个兼职,也好名正言顺。”
范建明想想也对,他看了国防大臣和警务大臣一眼。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警务大臣就不用说了,他本来就是N国的国防大臣。
国防大臣一直觉得范建明很公平,而且过去也曾经和范建明并肩战斗过,也把自己当成范建明的人。
对于诺玛,虽然她是N国人,但国防大臣已经视其为范建明的未婚妻,当然没什么可说的了。
范建明立即把农烈和诺玛的父亲叫到一边商量。
诺玛的父亲说道:“诺玛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毕竟我是她的父亲。”
范建明笑道:“议长阁下,这样可不行。按你这么说,她还是我的未婚妻呢!我是不是更不应该参与?”
农烈说道:“是呀!记得最高长官国下过去,在S国的时候,总是说东方有一句名言,叫做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嫌。”
“就好比刚刚的那个惠灵顿,最高长官阁下一直知道他是西情局的特工,可却一直把他留在身边重用,直到他现在成为了西情局非洲总局的局长,最高长官阁下依然信任他。”
“说实在的,这就是最高长官的魅力所在,放在他个人身上是个人魅力,放在一个国家里,就是一个国家的魅力!”
“我们新生的联邦共和国,首先就要树立起国家的魅力!”
范建明还真没想到,行伍出身的农烈居然能够说出这番话来,那么多年在一起的时候,都没看出他的思想这么开明。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扶持阿鲁加,如果扶植农烈的话,就不可能有后来那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