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这群人都是一群猪吗?主将被换的话,还打个屁,天天带人强势抓奸细,就能让他们营地溃不成军。
到时候其他五国知道他们竟然是因为抓奸细把自己军营的军心给弄散了,打不了仗了,还不知道得怎么笑话他们。
“各位将军,有急报~”一个小兵站在开会的军帐在喊了一声。
主将看了其他将领一眼,那些人纷纷坐下。
“进来。”
小兵走进军帐,将手中一份信笺交给主将。
主将取下信笺上细小的绳子,打开看了一眼,一张本就不白的脸,气成猪肝色。
其他人好奇,“主将大人,怎么了?”
“怎么了?我们都被耍了,被一个不及弱冠的毛头小子给耍了。”
一群将领没听明白。
主将把信笺交给身边的副将看,副将看完脸色变得和主将一样。
副将边上的人,又将副将手中的信笺拿过去看。
一圈人看完,脸色都变成了一个样,“没想到一军主帅会只带了自己的副将杀入咱们军营。”
“那主帅是半个月前才到东泽国西北军军营的,知道他会易容术的人很少,这不就说明,咱们军营里压根就没有其他易容混进来的东泽国人?”
“咱们怀疑来,怀疑去,压根都不是奸细,那之前被审问惨死的那些……”
“……”
被相互猜忌,拖去审问的人可不少。
主将沉吟了一会儿,“不能让他们知道那些被审问打死的人不是奸细,传我命令,就说奸细都都抓到了,让下面的将士安心。”
“等等,主将大人,这新来的主帅真有信笺上说的那么厉害的话,这个信笺会是我们的人传的吗?万一是那主帅用来保护他们安插进来的卧底的呢?”
主将顿了一下,把传回他这里的信笺仔细看了两遍,“这是裘洛的字,应该不会有误。”
“主将大人,您确定是裘洛的字吗?东泽国会模仿字迹的人也不少,您再看仔细一点。”
主将拧着眉头,半晌把信笺拍桌子上,“烦死了,把于参谋抓起来,其余人去传达命令。”
管他是不是,只要能安定军心,就是好东西。
于参谋只是觉得信笺来得蹊跷,多了两句嘴就被抓,有些不服,“主将大人,我又不是奸细,你抓我做什么?”
“你嘴巴太多了,给他关起来,什么时候学会闭嘴,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是,主将大人。”
两个小兵走上前,把于参谋给抓了起来,往外走去。
会议室里只剩下各个将领,他们都气愤不已,“主将大人,我申请把这个唐落星先弄死,不然之后的战役只怕也不好打。”
“我也申请把这个唐落星先弄死。”
敌营有一个凤将军了,这个唐落星一来就能当主帅,才能必然在凤将军之上,他确实得先死。
主将说道:“传信给安插在东泽国西北军军营的卧底,让他们暗杀唐落星。”
落星和郭副将站在高处远望,这个地方距离西岳国军营千米远,能将军营里的景象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