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霜儿一直看着夜墨煌，“怎么样，是不是没有药味？”

夜墨煌点头，“很好喝。”

喝下去，他感觉胃都暖了，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很暖很暖。

夜墨煌鼻子有些酸。

他知道他要哭了。

在皇宫里，他还记得，两三岁的时候，大概，他有印象，那时候还会哭，后来他知道，他哭没用，他就再也没哭过，所以很久了，他都忘记了眼泪是什么感觉。

小霜儿一直看着夜墨煌，看到夜墨煌的眼眸红了，带上了水光，她都愣了，“煌哥哥，是不是不好吃啊，不好吃，你不要吃了，霜儿再给你做，煌哥哥不要哭，不要哭……”

说着，小霜儿紧张的去擦夜墨煌的眼睛。

夜墨煌并没有哭出来。

他虽然年纪还小，但是经历了人情冷暖，经历了各种生死，早已经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所以他很快将眼泪给逼回去，没让小霜儿担心。

“霜儿，别担心，不是哭，是热的，热的眼睛会出泪。”

小霜儿自然就相信了夜墨煌的话，她拿过碗来，朝着碗里吹，使劲的吹气，想让碗里的药膳凉一凉，不那么烫。看着小霜儿的动作，夜墨煌感觉心窝子都暖了。

这是第一个如此认真对他好的人，虽然是比他还小的小妹妹。

但是这一刻，夜墨煌决定以后要对小霜儿好。

他要守护他的温暖。

小霜儿吹气的时候，脸颊鼓鼓的，因为过于用力，脸都是红的，可爱的紧。

吹了一会，她还用勺子舀了一勺，尝了尝，“煌哥哥，现在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