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睡着了,你们再慢慢研究,我就不参与了。
耿直,捏得差不多了,还等什么,过来抱抱我。”中村樱子媚眼如丝地说道。
……
过了半个时辰,中村樱子在耿直的爱抚下,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现在,耿直和徐晓蕾谈事情,总算不用再背着中村樱子了。
徐晓蕾把被子给中村樱子盖好,和耿直一起来到卧室里的办公桌。
“樱子不能醒了吧?”耿直低声问道。
“醒了就醒了吧,除了绝密的是不能当着她面说,其他的事,她知道也无妨。
营川地下党几个负责人,你我,孙掌故还有郑特派员的身份她都清楚,瞒着她也没必要了。
刚才樱子提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应该是,最好的办法了。
不过现在有两个问题,一个是炸弹如何解决,另一个万一复兴社不来求助我们怎么办?”
“上次炸毁营川特高课的炸弹就是他们自制的,三四天制造出威力强大的炸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至于复兴社那边,他们一定会联络刘二水的。
万一不联络,就启动制钞车间的内应,我们自己干。
对了,耿直,即便警署支援不及时,不过六个荷枪实弹的日本兵,要是一下解决,也不是那么容易。
你要考虑一下,如何完成盗取药材仓库,同时还要想好撤离办法。”
“好,我想好了,就向你汇报。”
“你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客气了,真是把我当成领导,不当成家里人了?”徐晓蕾娇声道。
“哪能呢,在我心里,你是谁也替代不了的。”耿直深情道。
“算了吧,刚才当着我的面,跟樱子如胶似漆如狼似虎的,现在又开始哄我了?我才不上当呢,行了,咱们也睡吧。”
“晓蕾,咱们好些天都没亲热了,要不……”耿直抚摸着徐晓蕾的秀发,说道。
“不行,我这几天身体一直不舒服,还总想吐。”
“晓蕾,你有了?”耿直惊喜道。
“我也不知道,这些天刚刚有的反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
等这个月底,要是女人的事没来,估计就有了。”
“那就太好了。”耿直紧了紧胳膊说道。
“好了,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呢,你高兴什么啊。
睡觉吧,樱子要是醒了,看到咱们不在她身边,会不高兴的。”
“晓蕾,就像樱子刚才说的,咱们家也够奇怪的,不在一个阵营,还能和睦相处,说出去都没人会信。”
“这事藏在咱们心里就完了,也许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是为什么。好了,睡觉吧,我困了。”徐晓蕾喃喃道。
……
营川,东记银行。
正月十一是营川城送神的日子,宁晓峰刚上完香,便听到伙计来报,营川警署的人到东记银号检查来了。
这一次带队排查的,正是营川警署副署长张春峰。
简单寒暄之后,宁晓峰将张春峰带进了祠堂,这个地方也是宁家最私密的地方。
关上祠堂的门,宁晓峰说道:“张署长,没想到‘精猴’竟然是你。”
“是啊,宁老板,我也没想到站长会是你。
我是土生土长的营川人,很少人能想到我是卧底的。你给我的信收到后,知道这一回要干票大的了。”
“张署长,如果能取得满洲国券的模板,我们可是大功一件啊。”
“嗯,这倒是,那你有没有什么计划,咱们一起商量一下?”张春峰说道。
“我已经决定,在正月十五,趁着人们出门看花灯的时候,疏于防范的时候动手。”
“哦?这么巧?”张春峰心中一动,说道。
“什么这么巧?”宁晓峰问道。
“没事,我说的是选在了正月十五,日子这么巧。”张春峰应声道。
张春峰并没有把地下党要在正月十五这天要窃取营川警署药品的事说出来,是因为如果说出了这件事,那就一定会牵扯到两年前的事。
两年前,还是营川复兴社站长的常宁向张春峰下达过指令,让他设法搞出些药材,张春峰以看守严密没有机会为由,推掉了。
实际上,却是与宇田国光、王雨亭三人合谋,将药品盗出,中饱私囊。
这种背着组织做的事,还是不翻出来为好。故而,并没有向宁晓峰交底。
“哦,张署长,是这样。
选择正月十五动手,是因为这个时候制钞车间还没有正式运转,安保相对松懈,会有可乘之机。
加上正月十五营川市民大多上街赏灯,不少军力和警力都放到了街上维持治安,容易出现松懈。所以选择了这一天。”
“原来是这样,那人手准备好了吗?
我这边需要做什么配合?”张春峰问道。
“人手,我准备继续雇佣除掉大岛浩夫、炸掉龙虎帮的西流锄奸团,虽然需要支付一笔费用,不过这些人做事干净,可以一用。”
“那具体如何实施?”
“想办法把炸药带进制钞车间,定时引爆。
引爆后,制钞车间的内应趁乱将模板盗走。”
“那我来做什么?”
“帮我弄辆警车和出门证,得手后,拉着模板立刻离开营川城。”
“这个太难了。自从上次去温泉会馆的车被劫后,现在警署的车辆已经严管,我根本调动不了。”张春峰摇头道。
“这个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正月初四劫持的那辆警车,现在还在西流锄奸团手里,你只要给我弄一个车牌照便可。”
“这个倒是没多大问题。营川警署的车辆牌照管理很乱,弄出一块问题不大。”
“那好,张署长,你把这两件事办好便可,其他的事,我来办。”宁晓锋说道。
“好,那我回去准备,明天晚上之前,我托人把车牌送到你这。”说着,张春峰起身,离开了宁家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