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双手叉腰,上前一脚踩踏在女子纤细的腰肢上,冷笑道:“为何,所说看。”
女子痛哼一声,随之龇牙咧嘴说道:“我家小姐姓马。”
男子冷笑道:“可是牛马猪羊那个马?”
女子努力争辩道:“是马家的马,天府城只一马姓。”
男子随即脚下使力,女子脸色鳖的红彤彤的,滚淌的汗水将脸色的胭脂水粉都冲刷了下来,但男子依然没有收力的意思,就大女子“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水时,男子很似很享受眼前这一幕,竟然笑道:“马家想在天府城一手遮天,恐怕过了那个好时候了,所以,别拿马家压人,老子不吃那一套。”
男子继续脚下使力,殷红的血水至嘴里溢出,那抹红色隐隐盖过了女子娇滴滴的红唇,男子看着这一幕,拍掌大笑起来,但笑着笑着,他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男子慢悠悠松开踩踏女子的脚,转过身看向书生装扮的箫剑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略作沉思,冷嘲热讽道:“好像在哪里见过你,莫非准备管闲事?”
箫剑生在男子脸上喷了一口酒气,笑道:“非我要管闲事,只是你的大嗓门将我吵醒了,过来看个究竟,没想到还挺热闹的,一个七境的修行者在这里欺负一群柔弱女子。”
男子眼中充实着浓浓的醉意,瞪着血红的眼睛,猛然抓住箫剑生胸前的衣襟,没有怒反而笑道:“记起来
了,你应该便是去年和大爷抢姑娘那位不长眼的家伙,今日竟敢主动送上门来……”
箫剑生笑而不语。
男子猛然使力,似乎想轻而易举的将箫剑生提到眼前,然而,他将箫剑生的衣襟拉扯的都变形了,依然没能将箫剑生挪动分毫,似乎两人在叫力,箫剑生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撕扯粉碎。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很快一白裙女子跨过门槛走了进来,女子先看了眼倒在地下的多人,轻轻的皱了皱眉,随即摆手,令众人退去。
很快,几个能行能动的将那些受伤倒地的抬离了房间,这时候,白裙女子才眸色平静的男子,但没有去看箫剑生。
女子冷笑着说道:“三生门这几年确实势头不错,发展的风生水起,但还没到了走到那里都将那里当成自己家的地步,何况三生门与马家虽然有些小摩擦,但还没闹到明面上的必要,薛冷风,你唤本姑娘过来,莫非是想让看本姑娘亲眼看着你耍威风?”
男子随即松开箫剑生,目光直勾勾的等着白裙女子,血红色的眼睛渐渐睁大,仿佛一只猛兽张开的血盆大口,似要将白裙女子一口吞下,男子毫不掩饰心里的占有欲,酒气熏天说道:“非薛某想要如何,实在是马家这源头活水该换换人了,来此玩玩银子不少花,却没有个新鲜样子,所以,薛某以为以马家小姐的丽质和酒量,不如咱们两人坐下来好好唠一唠将来马家和三生门共同的产业,如何?”
白裙女子似乎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忽然笑弯了眉,但声音确实冰寒道:“和三生门合作,没有兴趣,也没有这个必要,如果你现在离开,本姑娘可以不计较这些损失。”
男子扫了眼被他打砸的遍地狼藉的屋内陈设,嘭的一声,随即掏出一包银子扔在地上,看着白裙女子笑着道:“据薛某所知,马家广这种灯红柳绿的产业在天府城就多达十几处,其他至于矿产和商铺更是不计其数,薛某只是想提醒,如此多的产业如果一旦出现让人猝不及防的危机,马家不知道会不会心疼?”
白裙女主弯眉扬了扬,随即笑道:“马家既有能力开市,便不担心这些变故,倒是你薛冷风三天两头的在马家地盘上滋事,莫非就没有担心的东西?”
薛冷风忽然凝眸,冷冷的看着白裙女子,乐道:“马芙,薛某难道不比窦家那个废物强吗?”
白裙女子猛然怒眸,转过头看着箫剑生说道:“这里有事,恕不能再接待,你可以先行离开了。”
箫剑生愣了一下,这才注意到马芙不太友善的眸光,猜到可能有事发生,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问道:“还没有结过账,这样离开是不是有些不妥。”
马芙冷笑道:“总计二百两,改天本姑娘会亲自找你索要。”
听到二百两这个字眼,箫剑生猛然如遭雷劈,有些失声道:“马姑娘,你们会不会算错了账,我要查看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