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苏碧正陪着一孩童打闹的不可开交,马府突然现身之后,苏碧先是一惊,随之委屈的泪水如止不住的线珠般洒了下来。
马芙走到孩童身边,想摸了摸他的脑袋,不料孩童一激灵藏在了苏碧身后,只露一双大大的眼睛的说道:“师傅说了,男儿的头女人不能摸。”
马芙笑的很盛,说道:“你师傅还说什么了,没说大人的地方,小孩子不能来吗?”
缘木鱼百感交集的挠着头,面对这个漂亮姐姐,忽然想不起师傅平时说的那些话了,就在此时,门外有人笑道:“今日破例,马家主随便摸好了。”
马芙刚要开门,缘木鱼已经拉开门冲了出去。
马芙看到老人的第一眼,先是吃惊的小嘴无法合拢,随后才缓过神来,低声询问道:“前辈可是宁铁鞋?”
宁铁鞋抬起腿在马芙面前亮了一下那双招牌式的铁鞋,说道:“马家人都是急性子,一点也不假。”
马芙仓皇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缘木
鱼看着几日不见的师傅,撅着小嘴担心的说道:“师傅,你打听到大哥哥的下落了吗?”
宁铁鞋瞪了缘木鱼一眼,然后朝着马芙说道:“先拿酒来,今日马家喜庆,老夫虽没脸过去凑热闹,但也不能亏待了这张嘴啊。”
虽然宁铁鞋话语之中对她这个新人家主没有一丝尊敬之意,但马芙一点也没在乎,亲自跑了一趟东厨,将最好的酒抱来三坛子,小心翼翼摆在宁铁鞋面前的茶桌上,然后说道:“前辈请慢用,需要什么下酒菜,我亲自下厨。”
宁铁鞋没有理会马芙,先急着拍开泥封,往自己腰间的酒葫芦里面装满就,然后将剩下的酒底下灌入肚子中,这才擦了擦嘴说道:“说点马行空的乐子下酒便可,再没有比那更适合下酒的了。”
马芙轻笑一声,说道:“说他可以,但可不可以和前辈交换?”
宁铁鞋问道:“你想知道那家伙的下落?”
马芙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宁铁鞋叹了口气道:“应该死了吧。”
马芙大吃一惊,虽然想极力的掩饰脸色的仓皇之色,但依然被宁铁鞋看在了眼中,宁铁鞋翘胡子笑道:“即便不时,应该也快了,至那日坠落大海之中,要么喂鱼了,要么溺水死了,总之,天府城再没了他的消息。”
马芙定了定神,小声问道:“听爹爹说,当日他和她在一起的。”
宁铁鞋笑道:“那就一起死了吧,马行空想杀的人,就没有能苟活下去的。”
此时,老人背后换来低低的抽泣声,缘木鱼偷偷的躲在老人身后摸眼泪,委屈至极。
宁铁鞋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徒弟哭的像个泪人似的,指着马芙笑道:“要不要换一个,有现成的。”
缘木鱼抽泣道:“师傅为何见死不救,师傅不是常说,救人一命可见佛祖吗?”
宁铁鞋叹息道:“为师倒是有这个心思,但打不过马行空就另当别论了。”
就在宁铁鞋喝酒间隙,马芙低声问道:“马祖石像头部被一剑削平,还口口声声与马祖一战,前辈可知那一男一女什么出自何门何派?”
宁铁鞋干脆叫臭气熏天的铁鞋脱掉,然后将将踩在木椅上,这才舒舒服服的伸了个懒腰,笑道“知道了也不能说啊,人家不愿意报上家门,我一个老头子说多了遭人恨,何其苦呢。”
马芙略显失望的低下了头。
按照她的意思,本想去趟断崖看一看当日箫剑生和马行空一战的位置,只是爹爹突然告知她,源头活水有人要见她,这才风风火火赶了过来,爹爹并未告知要见之人是谁,她本不想来见,但爹爹说这人非间不可,路上她一直在猜测这人是不是会那厮有关,现在看来,这事的她亲自查了。
至于她为何要这样做,就连她自己也说不起。
就在马芙有了退意之时,宁铁鞋拍了拍了满肚子的酒水,笑道:“马丰川能今日地位,当年没少沾龙族的光,人家反过来收点利息也是应当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