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那天人语顿了一下,渐渐的消散了。
马行空再看向箫剑生,平静道:“她来了也无济于事,老夫说过,一个屋檐下容不下两个人。”
箫剑生抿嘴笑了笑,乐道:“马行空还是那个马行空,从小就好强,老了也不例外,反而变本加厉了一些,既然一个屋檐下容不下两个人,那最好的结果便是拆掉那屋檐好了。”
箫剑生淡淡一笑,他一指朝那刺眼的亮点点去,随着缠绕在他手指上一缕缕漆黑的丝线肆意蔓延而出,刺眼的亮点猛然间受到了莫大的阻力,在空中停顿了一下,刺眼的光亮徒然暗淡了数分,然鹅却没有消失。
那亮点忽然迎风而动,瞬时加速前行,以超越念力感知的速度袭向了箫剑生,刺啦一声,仿佛撕碎了什么东西,天地之间万缕光芒绽放,将箫剑生站立的地方吞了进去,当那光亮消失之后,大地还是那方大地,只是更荒芜了一些,但已经不见了箫剑生的身影。
苏剑凝和胧月同时哀嚎了一声,两女直
奔马行空而去,屠铁林猛然用力撕碎柳慕白精心包扎好的绷带,带着淌血的身体也直奔了过去。
马芙深深的皱了一下眉头,手中那支红色无锋长枪再出现,她后发制人,瞬时而动,越过三人亦是直奔马行空而去,马行空淡淡瞅了眼马芙,耻笑道:“愚蠢的女人,别忘了你姓马,还是马家的人。”
马芙冷笑道:“愚蠢总好过你一个马家的叛徒好些,马家这几年真是看走了眼,早知如今,还不如喂一条会摇尾巴的狗好些。”
话音刚落,马芙一个前冲,手中的红色长枪怪异消失,再出现之时,已经距离马行空不足丈许距离,此时那支红色长枪已非红色,而是四周出现了一个如影相随的黑色影子,那影子似一口黑鼎一般对着马行空当头罩下。
马行空似乎对那刺耳的谩骂声有些不悦,微微皱了下眉,很随意挥了挥衣袖,那口黑色鼎和那支红色的枪同时消失不见,天知道去了哪里。
对于这个变故,马芙早已料到,所以她并没有迟疑,飘逸的身影加速而动,眨眼睛便靠近了马行空,当两人距离不足二十丈的时候,马芙猛然在空中一抓,手中凭空多出一支长枪,只不过这支枪有型无实,当长枪凝实的瞬间,千万里之外的云层也跟着凝实,最终凝结出与马芙手中那支枪一模一样的的千万支长枪,千万个枪头同时指向马行空,同时发出了最绚丽的一击,千万枪尖如如点坠落这方大地,似乎能将这方大地刺成马蜂窝,然而,那千万的长枪在行至某个距离时开始变的摇摇欲坠起来,然后随着马行空轻松一圈轰出,所以的长枪都怪异的消失不见。
马行空冷笑道:“说你是不知死活也不为过。”
马行空屈指轻弹,一黑一白两颗棋子迎着马芙而去,黑子化作了天,白子化作了地,马芙便夹在了黑白的天地之间,天地都在收缩,马芙移动的速度徒降,随着黑白的天地之间出现了一条若有若无的细线相连之时,马芙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摇晃,似被什么击中了,大口的喷出一口鲜艳的血水,她刚欲跨前的一条腿发出咔嚓一声响,她的身体突然倒了下去。
胧月、苏剑凝和屠铁林三人齐齐祭出手中的器刃,却无法靠近马行空左右,三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黑白的天地快速的收缩而动,当那白色的大地将那袭柔弱的身躯高高的托举起和黑色的天空吻合之时,就在这时,这片荒芜的大地突然暗了下去。
忽然,马行空冷笑道:“马丰川,你终于舍得动了。”
随之,一支数十丈长的黑色无锋枪在那暗淡的天色之中传出,至那黑白的天地之间而过,搅碎了白色的大地,撕裂了黑色的天空,速度丝毫不减,光秃秃的枪尖刺向马行空的眉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