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高大强生出来的孩子,竟是一点儿不像他!我想他定是以为他这小身子会传给子女,所以才不愿要个孩子,这一来二去,他便更加自悲了,所以不愿回家,不愿与外人接触!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竟是偶然得了一女,生得还如此的健康!”
大山道,
“可不是么,所以说,无论是谁,都不能随随便便放弃自己,若是对自己都没了希望,那又叫他人如何看你!”
七子点头,回道,
“大山哥这话说得对,我也定会谨记于心!”
大山看着白尺,问他,
“我这
次过来,也没好生与你说上几句,你这家伙,怎的还是那般不顾家里人,再这般下去,可不太好!”
白尺嘴巴张合一阵,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只听得大山又道,
“青芒是个好姑娘,你以后可要好生对她!你也知晓高大强身上发生的事情,本该是幸福,却被他亲手给丢弃了,这样的悲剧,我可不愿再见一次,白尺老兄,你可懂得?!”
白尺直立起身子,认真点下头来,
“我知晓了,知晓了!”
白老也是年纪大了,体力已然不知,又过一小会儿,便被人搀着回去歇着了。再看白尺这边,实实在在学那高大强模样,把酒当了水喝,没两下便把自己灌醉,然后被人抬了出去。
七子看着这画面,也是忍俊不禁,
“他俩还真是可爱!若是论起亲来,他俩当年也算得上是一对担挑,可是亲近得很,今日又是一齐把自己灌醉,果真算得上是有缘人了!”
这一大堆人很快便只剩下了大山与七子二人,大山心情尚佳,又道,
“不说这了,七子,这昨日在桂州城玩得可好?!”
七子点头道,
“这里山清水秀,气候宜人,百姓安居乐业,军民亲如一家,商业繁荣,人丁兴旺,还直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宜居之所!我算理解了大山哥口中的范大画家,为何一来到此处,便再也不愿离开!”
大山点头道,
“喜欢便好,不如咱们就多待上一阵子!”
七子问道,
“那又要待到什么时候才好?!”
大山眯起眼来,笑道,
“待到哼哼不再跟着我们再走!”
七子哈哈大笑起来,回问大山,
“大山哥,难不成你还是怕了她不成?!”
大山道,
“咱们两个大男人,老是被个女的跟着,真是浑身不自在!咱们还是要把这事儿解决了才好!”
七子道,
“那又该如何解决?!”
大山嘿嘿笑起,回道,
“这不是有高大强么,这事啊就交给他来处理,咱们什么都不用做,只管四处游玩便好!”
七子也笑了起来,
“哼哼若是被高大强缠着,想也烦也烦死了,又哪里会有时间来管我们,嘿嘿,此计甚妙甚妙!”
大山端起酒来,半眯着眼,又道,
“只是,玩归玩,咱们可别要忘了,这暗地里,还有不少人想要来拿我们的脑袋!”
七子立时收住笑意,严肃问他,
“大山哥,你是察觉到什么异常了么?!”
大山摇摇头道,
“这桂州城,如同当年一样,表面平静,暗里却是浪潮汹涌!”
七子哎了一声,回道,
“大山哥,我知晓得了!哎,对了,那位黄大人可还在这里为官?!”
大山反问他道,
“你认为呢?!”
七子呵呵笑着,回道,
“若是真有本事,只怕早就高升,去京城当大官儿去了!”
大山哈哈笑起,与七子碰杯,二人说笑一阵,窗外已然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