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源是不知道韩凡想干嘛,但是现在知道是他动手的,就开始提防他了,毕竟有一条线还在他那个假的元婴身上。
玄源发现这个韩凡,虽然一直在破阵,但是五天之内必须会出去一趟,这人玄源记了下来,虽然知道这肯定不止他一个人发现,其他人也应该发现了,反正记下来准没错。
慢慢的,越来越多的人发现了这里,最后,除了仙王阁的人,其他化神,居然全部集中过来了。
“你怎么看?”姬梦问玄源。
“我?我骑牛看呗,还能怎么看,你们这些人想破这个阵法,我估计最少要三十年。”玄源说道。
“那你有什么办法吗?还是说你能一次性破掉那么多的阵法?”
玄源背靠血牛说道:“有啊,只要你找到破阵神锥,分分钟可以把这里拿下。”
“切,谁能有这神器,就连我,也只是听过,见都没见过。”姬梦不屑道。
玄源看了一圈,现在进来的人,很多都在这里了,破阵玄源倒是不怕,怕的就是那些黑雾,总感觉有点危险。
就在这时,玄源扔给了姬梦一个玉简。
姬梦拿着玉简疑惑的看着他,发现玄源已经把头转向其他方向了,搞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看了一下玉简的内容,里面的信息正想关于玄源元婴里面那条线的信息,现在那条线,已经一圈一圈的缠绕着那个空壳元婴了,当然了,是因为那个空壳才能看得一清二楚。
恐怕等那些线把元婴全部缠绕起来之后,那个元婴是真的归韩凡控制了。
姬梦看完之后,眉头紧皱,输入神念,然后扔回给玄源。
玄源看了一下,知道了这种秘法,叫一线牵,玄源有些懵逼?千里姻缘一线牵?
看下去才知道原来这种一线牵不是那个千里姻缘那个一线牵,而是一种控制秘法,怎么说呢,就是从韩凡的元神身上,用秘法构造一条看不见的线,然后悄无声息的融入玄源的元婴里面,之后那些在玄源元婴里面的线会慢慢的缠绕着元婴,从而达到控制的效果,当然了,这种秘法只能对化神之下的人使用,毕竟元神跟元婴是不一样的。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韩凡想控制我干嘛啊,老子在这里最菜,你想杀我,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用得着这样吗?
在玉简中,姬梦还提到了这秘法,在遮天盟里很流行,这个韩凡应该是遮天盟的人,还有就是,这种秘法只能控制,还达不到监控的效果。
“原来如此,那你这个韩凡想干嘛?控制我,对你动手?”玄源问道。
姬梦皱眉说道:“很有可能,话说你确定没事?”
“没事。”玄源摇摇头,然后想到了遮天盟问道:“话说这个,遮天盟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是几千年前,突然在各个世界冒出了的,回来调查发现,原来他们是从小世界中的那些化神上到上面来,自己组织起来的。”姬梦说道。
玄源一脸严肃的问道:“就这些?有没有详细的信息。”
看见玄源的表情,姬梦想了想说道:“详细信息到是没有,刚开始有门派组织人手去刷副本,但是,没过多久,遮天盟又继续兴起,慢慢的就很少有人去理他们了,现在的话,就是看见了就打一下,看不见的就不理他们。”
玄源一脸懵逼,想当年是心魔教的时候,可是全世界的修士在围剿啊,怎么现在的人就不管了,大世界难道就没有人记得心魔教了?不至于吧,而且就算不记得也应该有记载吧。
想了想,玄源问道:“难道就没有修士失控的事情发生?”
“修士失控?哈,说不定现在就有修士失控,怎么?你说是人家遮天盟干的?”姬梦说道。
“难道是,心魔花没有被收割?如果这样说的话,心花之母,在干嘛呢?据我所知,心魔花一旦成熟,可是会立刻被心魔种给收割啊。”玄源暗道,“难道是我误会人家了?可能人家只是运用了心魔教的模式而已呢。”
看见玄源没有说话,姬梦问道:“想什么呢?遮天盟惹你了?”
“感觉有问题。”玄源随口说道。
“哈哈,你才来到上界几年,百年都没有,你就说人家有问题,不对,也不是没有问题,反正很多歪门邪道的事情很多都是遮天盟他们做的,杀人放火,虽然我们也经常干,但是我还真没见过他们那么无法无天的,而且遮天盟他们的条约真的是....”姬梦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很有诱惑力是吧。”玄源接着说道。
“没错,这也是开始很多门派都想消灭他的原因,但是,消灭还没有他们收人的快,而且人又多,所以根本不能斩草除根。”
这还不算什么问题,最重要的问题是,有没有心花之母在操控。
这事玄源没有在谈下去,因为根本不能说什么,遮天盟的人太隐秘了,他们仅仅只是一句誓言,就可以加入遮天盟了,多好,没有统一的服饰,没有特殊的标志,什么也没人知道,这也是没人能分清到底哪个是遮天盟的人,哪个不是的原因。
这也是玄源为什么要找宋守礼要天魔花的原因,天魔花能让心魔花现行,玄源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就是这么简单直接,应该天魔和心魔之间有什么秘密吧。
一年之后,玄源从入静中醒里,说道:“不妙。”
在一年的时间里,玄源在领悟空间规则的同时,早已经和这个秘境的空间共鸣了,就在刚才,在一个地方,突然有空间通道打开,玄源猜测应该是仙王阁来人了。
看见其他人还在破阵,玄源叫醒了姬梦,姬梦不耐烦道:“干嘛?五行颠倒阵快破了,你突然把我叫出来干嘛?”
玄源把一个玉简扔过来,然后带着老牛飞走了。
而姬梦看了玉简之后,也是脸色凝重,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也跟着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