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安排好诸事,先和王复先去了幽冥狼骑的秘密操练驻地,刚刚进到幽冥狼骑驻地门口,远远的就听见里面传来鬼哭狼嚎的惨叫声,当张贤和王复进到里面,才发现原来是先前安排在里面的一千五百名精壮降匪,被这一百来人的幽冥狼骑当成假想敌在操练。
张贤看见这些体格健硕、精壮的降匪,在幽冥狼骑的面前简直犹如秋风中的落叶一样,无论是刀枪剑戟还是徒手搏杀,降匪们根本就没有人能在幽冥狼骑的手下走过三四招的,要么被狠狠摔在地上爬不起来,要么被锁喉、被刀架脖子、被没有箭头的弓箭射中眉心,一个个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
当幽冥狼骑的军士见到张贤,都自觉地停下操练,肃立起来,以敬重、炙热的眼神看着张贤,在赵非凡的带领下,幽冥狼骑以最快的速度整队集合,一个个器宇轩昂,雄赳赳的站在张贤面前,张贤见到这些自己下了血本的幽冥狼骑,每个人都光着膀子,身上全是黝黑的腱子肉,脸上一派肃穆的神情,赵非凡跑步来到张贤面前站定,右手横胸行了一个军礼说道:
“禀张大人,幽冥狼骑正在操练,现已整队完毕,请大人示下!”
张贤对着赵非凡点点头,眼前军士们黝黑身体上布满一条条血红色印痕,赵非凡赶紧解释道:
“这是按照大人所说的抗击打训练,每人每天赤身裸体被棍子抽打200下,并不是被这些悍匪所伤;还有,我们每天都要按照大人所言,进行一次两个时辰的极限体能训练,还真别说,这些弟兄们不仅经历过血战,现在的幽冥狼骑和当初刚刚组建的时候,已经有了云泥之别,要说脱胎换骨也毫不为过!一开始,我们一对十五名悍匪对战,打的很吃力,后来我们不断总结,改进战法,现在这些悍匪再也不是我们的对手了,可是因为有些兄弟下手太重,这一千五百名精壮悍匪,已经被练重伤了五百人,就剩下这一千人了。”
张贤心里面凝重了起来,心道,要说这样的科学操练之下,这些幽冥狼骑还没有质的飞跃,那自己简直就是丢后世特种兵的脸了,说道:
“嗯,大家操练的不错,受伤的悍匪好生医治,毕竟都是我大宋臣民。康复了就给安排一份差事,本官希望大家知道,虽然你们这百来人,都是真正万里挑一的佼佼者,但是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只有当你们自己操练的足够强大,流足够多的汗水,才能在战场上少流血、不流血!本官不希望你们舍身报国,而是要你们活着报国。只有你们活着,鞑子死了,这才算是我大宋真正的铁血好男儿!才算得上是我幽冥狼骑的猛士!”
“活着报国!活着报国!活着报国!!!”幽冥狼骑的铁血男儿们高呼着响应张贤的话!
张贤笑了笑,双手压了一下,说道:
“本官看大家操练的很辛苦,今日王大人陪本官带了酒肉犒劳大家,另外,大家要做好准备,你们要和队长赵非凡先行去襄阳,我们要和鞑子真刀真枪的见真章了!大家有没有信心?”
“有!”幽冥狼骑队员们响起干脆果断的喊声,简简单单一个字,便声如洪钟,气贯长虹!
赵非凡来到张贤面前说道:
“张大人尽管放心,大家辛辛苦苦操练了数月,这可是大家期盼已久的事情,血与火的搏杀,没日没夜的操练,为的不就是这一天吗?”
当这些降匪们见到张贤的时候,就像见到了慈眉善目的观音菩萨一样,连滚带爬的聚拢跪在张贤面前,一
名五大三粗,满脸胡须的悍匪哀嚎着说道:
“张大人,求求你大发慈悲,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做土匪了,我们情愿被发配边疆,也情愿削手断足,我们再也不想做陪练了!”
张贤听悍匪求饶,心中欢喜,见赵非凡也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却装作疑惑的对着这名降匪问道:
“哦?你竟然有这么奇怪的要求?是不是他们没有给你吃饱穿暖?还是他们没有兑现承诺,你们赢了没有放你出去?你们尽管如实道来,本官今日为你们做主!”
“张大人,饭菜倒是管饱管够了,偶尔还有酒肉,可是他们这哪里是普通军士,简直就是地狱恶魔,我们十多个打一个都打不过,跑也跑不掉,这些恶魔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做的,还没有看清楚他们怎么样出手,就把我们手脚打折了,然后他们又给我们接好关节,要我们再打,求求张大人,放过我们吧,太痛苦了!”
张贤听完,心里面笑得更开心了,脸上却是云淡风轻的说道:
“本官有言在先,你们能不能逃出生天,全靠本事,难道你们要让本官自食其言?”
悍匪们一听,顿时面如土色,心如死灰,带着哭腔说道:
“大人啊,饶命啊,让我们干什么都行,就是不要再做陪练了,放过我们吧!我们好些兄弟之前也是朝廷官兵,也是和鞑子交过手的,就算鞑子再凶残,和这些恶魔比起来也不是对手啊”
赵非凡见这些悍匪嚎哭成一片,担心张贤气恼,便大声喝道:
“都给我打住,一个个大男人啼啼哭哭像个什么样子?如若再哭泣,今晚再加练两个时辰!”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赵非凡这一句话就让悍匪们顿时把哭声都憋了回去,悍匪们心中清楚,这种毫无禁忌的搏命对抗,任凭自己心狠手辣,身体壮硕,也绝不是这群恶魔军士的对手,只好悻悻的闭嘴不言。
张贤听闻悍匪所言他们和鞑子有过交手,来了兴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