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他对海科克说:“我正式委托你为我辩护,请拿出纸笔,我将供述所有罪案调查总署需要知道的犯罪事实,但不是来自于我,而是中国太空军三团的正团长,王鑫宇。
......
规定的半小时时间到,监视器绿灯亮起,琼斯迫不及待地打开审讯室电门冲了进来。可刚站稳脚,他就惊得嘴张得老大,细长的眼也瞪成了滚圆。
刚才还面朝门坐着的瞿兆迪,犹如气体挥发一般,从除去仅有的一个出口,就连条裂缝都找不到出来的窄室里消失了,剩下空空的光椅给推在一边,指示他是朝哪一个方向起身的。
可怜的米尔律师,矮胖的身体滚在地上,口眼歪斜地打着呼噜,看样子睡得正香。那销魂的睡姿似乎在说:日他娘的!谁说坐在光椅上的人不会摔下来?
“海科克!海科克你快给我醒醒!”琼斯气急败坏,如森林里的老猎人以为今晚有野兔肉吃,可放出一枪后就仅见到了兔子逃跑时留下的脚印。
给琼斯摇得脑袋像装在弹簧上,海科克不可能不醒,他嘟哝着咂咂嘴,勉强抬起眼皮,用睁不睁都一样小的眼睛朦胧地望着琼斯。
“犯人呢?犯人怎么不见了?”琼斯心急火燎地问。
“唔~对呀?犯人怎么不见了?哎~这一觉睡得好香呀!可我这是在哪儿呢?”
海科克伸个懒腰,仿佛恍然记起身在何处,一把就反揪着琼斯的衣领吼道:“哈维尔上校,没想到您是一个职业素养差劲至极的人!未经审判定罪,您就无权称任何人作犯人,否则就有歧视与人身攻击之嫌,我可以控告您,懂吗?!”
就在琼斯与海科克二人纠缠不清之际,军政大楼的第三十九层,属于七级最高安保级别的太空军机密事务处理中心,迎来了中国三团的副团长瞿兆迪。
军委会才刚对他下达逮捕令,这个消息还没向其它部门公布,守在前台的柯蕾莎与贝儿笑盈盈就为这位年青的中国高官开启了四号证物室的授权。
仅五分钟后,瞿副团长又匆忙走出证物室,在贝儿的帮助下销权,然后来到了三楼的空港大厅。
通过胸口的国旗标志验证了军官证,并表明是代表三团借用阿尔法地空两用战斗机后,调度员将西面停机坪上的一架阿尔法战斗机的控制匙交到瞿兆迪手上,并通知调度室打开信号灯,立即予以放行。
瞿兆迪大模大样地坐进战斗机,从容不迫地启动ai智能控制系统,用声控通知引擎启动并准备起飞。
可就在导航员“走你”的手势打下时,调度室连接军委会的直线电话狂躁地响起,琼斯如只受伤的野兽在另一端咆哮:“拦住瞿兆迪!他是通缉要犯!通缉要犯!”
看来哈维尔上校虽然老了,但还是老当益壮,因为他仅比瞿兆迪迟了几秒,也就是这区区几秒,让瞿兆迪有机会驾驶着战斗机,沿地升空通道朝地面逍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