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奇也没法保持沉默,挥着胳膊使劲嚷嚷:“不得了呀不得了,我怎的越听越觉得,夫子老师指明了来的鲁班不是鲁班,黑哥则很明白不是鲁班的那位鲁班,到底是个啥鲁班?”
黑母眉头一皱,情急之下连做几个快快闭嘴的动作,这下才没人敢说话了,就将剩下的任务交由他全权处理。
发怪音者一时沉寂,可能是在躲藏,也可能是在打探进入者的虚实。于是黑母不敢一直保持沉默,试探着往外递话。
“据说跑来的这位,不仅荣幸之至,大名还冠于鲁班大师之前呢。尽管从未有幸见过大师的真面目,却总能听人说他有多自信。比如少女崇拜者发出情书,他竟能在每天都抽出宝贵的一小时来回复呢。”
话说到此略一停顿,因为得分析一下这话是否合时宜,否则那钻进大厅的东西生气之下又跑掉了,屋中三人可就全忙活啦!
怪声没出,说明还能继续往下说,黑母便又开了口:“据我所知,鲁班大师奋斗多年,最大的成就却不是流落在江湖各处的名望,而是一位由他亲自制造的天才机关造物。鲁班大师从不浪迹于世间,他送出来的天才机关造物却不止一人见到过。我相信机关造物只要跑来了我们面前,将来就肯定能和我们合作,发挥极大的作用呢!”
这话说得太揪心,素来淡定的黑母,竟在不停往外淌汗水。他很清楚要还没相熟见面时,怪声之人准保想走便走,凭那本事就算真离去老远了,站在明处的人也很难一下就认清事实。
好就好在,说怪声的没始终保持沉默,当给激发到一定程度,果然又说出了与之前相同的话:就借你们的肉体试验一下新发明的威力
内容与之前毫无二致,语气却骤然变得轻柔,那种说法仿佛再不是耀武扬威,而是温柔地试探,而话中含义为何,再也无需理会了。
“哇呀哇呀~”黑母又开始欢叫,“你不管说多少次,站在你对面能让你看见,却看不见你的人们也不是新发明的威力,只有你才是!你要真想与我们打交道,包括弄清大老远跑过来见到的奇怪事情,不如就坦荡荡站出来,和咱们赤诚相见吧!刚才不一直躲在我们老师的帐后让他难堪吗?如果你跑出来,他一定能显得更难堪!呀呀呀~其实我是指难看......”
“喂,黑母,你这放肆的小弟子!”老夫子终于气愤至极地要喊叫,嚷出一句却不得不又住口,因为黑母立时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