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你居然打算动我后背的伤?不,这绝对不行,我要叫苏将军来!来人,快帮我去请苏将军……”
盾山急得眼冒金星,却呼声微弱。能量流失的速度实在太快,这时他就算想制服鲁班七号也做不到了,不禁大感懊丧。
威武的钢躯,除去在真香大酒楼的厨房,从来就没这样空虚过。盾山觉得身体越来越轻,一身机甲仿佛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化作了羽毛,他却没法将所有羽毛聚集一处,只能任由那些白如巨大雪片的东西向上空升腾,越升越高,带着他的意识直飘向遥远的天际……
“嘿嘿,大傻个子,不管你的体型有多么庞大,落在我的手里也不过是堆铁,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又如何能反抗?!”
鲁班七号得意得胸膛都快炸开了,眼看就能好好拿机甲人做研究,并弄明白自己对他为何总会产生奇怪的熟悉感,高兴得是乐不可支。
守在外面的两名哨兵听见动静,急忙就赶进来看。他们腿脚已然不慢,然而赶到后院时盾山已失去大部分知觉,哪怕明白是有援兵来了也无力说话了。
哨兵们只似是而非地听见机甲人提到“苏将军”,却不知话里意思是什么,便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不解地望向鲁班七号。他们都是苏将军请来的客人,都必须以礼相待,发生如此怪事,该偏向哪一方呀?
“我说你二人,傻站着做甚?快出去守大门呀!万一放小贼进来坏事,看你们的将军大人如何收拾你们!”
好一个鲁班七号,明知兵卒可能叫来苏烈,让他好事告吹,便来了招先发制人。
哨兵们人微言轻,给“客人”如此咋呼哪反应得过来?自是不敢轻举妄动,这就去向将军报告。
“可是,七公子,您这是想干什么呀?盾山大人他,本来好端端坐着,怎的就无端端躺着啦?”其中一人大着胆子问。
“嗨,”鲁班七号大大咧咧一挥手道:“我说你们这俩傻瓜,好歹也跟了苏将军几年了,怎的连如此简单的事都看不出来?”
“啊?我们看不出,又与跟苏将军多年有啥关系?”二人听得更加糊涂了。
鲁班七号蹦过去搂着一人的肩问他们:“苏将军对盾山大人稀罕不稀罕,重视不重视?”
“这个……稀罕呀!重视呀!”二人摸不着头脑。
鲁班七号笑道:“那就对啦,所以苏将军委托我帮盾山大人取下后背的罗锅子,这不实属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