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们请你来的。”梁科特摇头:“是病人花高价请的你,他们希望聘请最好的延寿医生。”
“那你们呢?”谭效良用严肃的目光看着梁科特:“你们想要在一名共产派司令的脑袋里动手脚,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情吧?”
“不是我们,是他们。”梁科特依然轻描淡写地说:“他是共产派的司令,只要他的记忆被修改,那么等他醒过来后,他的言行必然会引发共产派内的混乱。那是他们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你跟他们不是一起的?那你的目的是什么?”
“那个盒子!”梁科特轻轻地说:“我们需要那个盒子。”
谭效良愣了一下,心想:他们真不是一伙的?
梁科特拍了拍谭效良的肩膀,“这件事比你想的更复杂,更危险,所以,我已经跟另一个团队说了,你临时出了一些状况,不适合继续做这台手术。”
“可是,我已经收了你们付给我的一部分定金。我必须履行我的责任。”
“你若是坚持手术,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不用等到手术结束,这里的当地官员就会破门而入,把你带走。然后你会被FBI或者CIA的人带回美国,你的一千万定金也会被冻结,你将被他们编造好的各种理由起诉,到那个时候,你还会因为坚持手术而感到自豪吗?”
“有,有这么严重吗?”谭效良咽下卡在喉间的唾沫,“那,我应该要怎么做?”
“把现在这身行头换了,到你的车上等我。”梁科特说完,摘下眼镜,像是要准备离开。
“我还有一个问题。”谭效良追问到:“你说你要拿那个箱子,可你不是说,外头还有两台机器人在守着吗!这太危险了!”
“我不出手,自然会有人出手。”梁科特说完,把眼镜放在桌上隐秘的角落,镜框正对着手术室,这样,七叔就能实时监控着手术室内的一举一动。
梁科特的话不是对谭效良说,而是给隐藏在医院外的“七叔”下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