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议大夫、直龙图阁、权知泉州军州事、提举泉州市舶司事李三坚于百忙之中,欲回家过些夫妻间甜蜜的日子,可此事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断,是一波三折,使得李三坚欲哭无泪、憋闷难当,是愤怒异常。
李三坚愤怒得跳下木床,赤身在冒然闯入了的蔡绒雪之姐蔡樱雪面前走来走去,看来看去。
第一次李三坚完全是不好意思,第二次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第三次,第四五六七八次,李三坚却顾不了那么许多了。
不过李三坚只是赤膊,下面还是有条紫红色的裤子的。。。
“你。。。你要干什么?”蔡绒雪被李三坚看得是浑身发毛,是浑身不自在,看得是心怯不已,于是颤声问道。
“你说我干什么?”李三坚愤怒得指着房门说道:“此为何物?”
“木门啊,还能是什么?”蔡樱雪答道。
“你还知道是木门?”李三坚怒道:“不知道叩门而入吗?你是有门不走,偏要走窗户。。。”
“谁叫你欺负我妹妹的?我都听见妹妹哭了。”蔡樱雪瞪着李三坚说道。
天呐!天理何在啊?李三坚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是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了,好了。”蔡绒雪拼命忍住笑,取了一件长袍披在李三坚身上后劝道:“官人,别生气啦,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其实。。。其实她的心思是很单纯的。”
单纯?不是故意的?李三坚简直无语了,紧了紧身上的衣服,这万一她“狗急跳墙”,自己身上裹件衣物总比浑身精赤被冻成冰块强百倍。。。
单纯?单纯还将自己揍得跟狗一般。。。李三坚心中又道。
“看清楚了吧?你妹妹是被我欺负了吗?既然不是,那么你还站在这里作甚?快些走吧,我与你妹妹要。。。要那个啥了。。。”李三坚随后恨恨的对蔡樱雪说道。
蔡樱雪是不通世故,但她并不是傻子,因而也是知道李三坚口中的那个啥是啥了,于是暗啐了两人一口,转身就准备离去了。
这回蔡樱雪是打算走厢门,而不是打算越窗而过了。。。
“姐姐,且慢!”蔡樱雪将要出门之时,忽然开口喊住了蔡樱雪。
“小妹。。。?”蔡樱雪疑惑的回头问道。
“姐姐,既然你已经什么都听见了,那么妹妹刚才说的话你也听见了吧?”蔡绒雪走到蔡樱雪面前忸怩的问道。
“我。。。我听到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听到。”蔡樱雪闻言答道。
蔡绒雪捏了捏李三坚的手,示意他不要说话,随后握着蔡樱雪的手说道:“刚才妹妹说了,你我姐妹二人一同服侍官人,姐姐你觉得。。。行吗?”
“让我服侍他?”蔡樱雪甩开蔡绒雪的手,指着李三坚说道:“让我给他端茶送水、做饭洗衣?呸,门都没有,惫懒小子,想让姐姐我服侍于你,先在姐姐手下过两招再说,嘻嘻!哈哈!”
蔡樱雪想起李三坚不久前被冻成一坨冰块的可怜模样,还向着李三坚顽皮的、还有些得意的笑了笑。
蔡樱雪虽以李三坚的姐姐自居,但她是蔡绒雪的双胞胎姐姐,两人几乎是一同出生的,因此蔡樱雪年龄与蔡绒雪一样,还不足二十岁,基本上算是还未完全长成的少女。
蔡樱雪得意的是,全李宅上下也只有她让李三坚吃了一次又一次的苦头,同时自己的汉话也是越说越好,说得李三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只不过蔡樱雪根本没意思到,或者说根本没有理解蔡绒雪所说的“服侍”二字的意思,她还以为服侍就是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哈哈!”李三坚咧嘴一笑道:“大姐功夫天下无双,世间罕有匹敌之人啊,你妹夫我当然是甘拜下风,既然大姐如此风采,不如就由你妹夫我服侍大姐如何?”
“好啊,好啊!”蔡樱雪拍手笑道:“就由你来端茶倒水、洗衣做饭好了,服侍好了,姐姐我就教你两招功夫,省的你出去总是丢人现眼的。。。”
“没问题!”李三坚又是一笑,露出了一口白牙:“小弟定会将大姐服侍得舒舒服服、清清爽爽的。”
他娘的,打不过你,口舌之争,我还说不过你了?李三坚暗暗得意,自己是大占她的便宜,她居然还浑然不知。。。
不过换句话说,可怜的泉州知州李三坚已经沦落到了以言语来解馋的地步了。。
“那还差不多。。。平日里看你尽欺负你妹妹,没想到嘴还这么甜,这么善解人意啊。”蔡樱雪越听越欢喜,居然还伸手在李三坚肩膀之上拍了拍。。。
“哪里,哪里。”李三坚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应道:“小弟我是‘善解人衣’,不如今日就由小弟我替大姐‘善解人衣’一次?让小弟好好的服侍大姐一回,如何?”
“好啊,好啊!”蔡樱雪拍手笑道。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