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坚想到此处,不禁更加怜惜李婉婷,于是伸出双手将李婉婷紧紧的搂进怀里后,看着李婉婷梨花带雨般的玉容,轻轻的说道:“婉婷,真是苦了你了。”
“李大官人。。。”李婉婷靠在李三坚怀里,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的滑下了双颊。
“将‘李大’二字去掉!”李三坚微笑着对李婉婷说道。
“官人。。。呜呜呜。。。”两字之差,意思却是天壤之别,这表明了李三坚已经完全接受了李婉婷,长久的日思夜想,此时终于修成了正果,李婉婷岂能不欢喜异常?岂能不喜极而泣?
此时李婉婷伏在李三坚怀里,,委屈、担忧、害怕、紧张、开心、苦恼等等各种复杂的心情,是一股脑的发泄了出来,是越哭声音越大。
李三坚轻抚李婉婷的秀发,温言相慰。
落日的余晖将两人几乎重叠在一起的身影拉的是越来越长。
“官人,今。。。今日。。。你要了奴家吧。。。”此时搂在一起的两人身上是越来越热,李婉婷红着脸支支吾吾的对李三坚说道。
“好啊,小娘子盛情难却,李某岂有拒绝的道理?不过在何处行好事啊?难道是在此处?姑娘欲野战一番,李某当然就舍命陪君子啦!”李三坚哈哈大笑,口出调戏之言,令人是面红耳赤。
其实这是李三坚故意为之的。
李三坚明白,李婉婷作为一名未出阁的女子,此时提及此事,并不是她胆子大或者说是不顾脸面,而是她在害怕,害怕李三坚反悔,害怕见到李三坚的家人,害怕。。。总之害怕许多事情,若与李三坚有了鱼水之欢,在她的心目之中,就似乎是烙上了李三坚的印记一般,就真正的成为了李三坚的女人,如此就能稍缓李婉婷紧张、害怕的心情了。
李三坚是个极善察言观色之人,因此大概猜出了李婉婷的心思,于是就口花花的开起了玩笑,以缓解她紧张、害怕的心情。
“啪!”果然李婉婷闻言就在李三坚身上拍了一记,嗔道:“呸,你不要脸,奴家还要脸呢。”
“哈哈,那么去哪里嘛?何处为我等双宿双飞之地也?”李三坚哈哈大笑道。
此时李三坚还未将李婉婷之事告诉母亲符二娘与妻蔡绒雪,因此还不敢将李婉婷领入家中。
符二娘还好些,符二娘对李氏门第百年大计的策略就是以量取胜,当然就是越多越好了。
而蔡绒雪、王雯哪里,特别是蔡绒雪,李三坚实在是难以启齿,不知道该如何提及此事?
“官人,请随我来!”李婉婷狡黠的对李三坚笑了笑后说道。
此时李婉婷方才有了稍许往日刁钻古怪的“叛逆”少女模样,使得李三坚心痒痒的。。。
“哈哈,还随你来?还是官人我带你去吧,你指路便是。”李三坚笑着牵过一直静静的等在一旁的健马,先将李婉婷抱到了马鞍之上,随后自己翻身上马,又坐在了李婉婷的身后。
“驾。。。”李三坚右手穿过李婉婷的腋下抓住了马缰,左手挥舞了一下马鞭,口中吆喝着,催马前行。
健马嘶鸣一声,就撒开四蹄,疾驰在浪花翻涌的海滩之上,溅起的水花淋了两人一身,使得李婉婷“咯咯”娇笑不已。
“水光潋艳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骑在马上的李三坚大声吟道。
“官人又作新诗了?”李三坚的文采,李婉婷早已领教,因此以为是李三坚的诗句。
“非也!此诗乃是恩师所作!”李三坚答道。
“哦。。。嗯?吟诗就吟诗呗,亮什么兵器嘛,人家好不自在!你说你一个书生,整日里挎炳剑作什么?”
“哈哈,此非剑,乃是刀也,刀是小李飞刀的刀,李是小李飞刀的李。。。”
“呸,别以为人家什么都不知道,哼,真是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