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出去看看月亮好吗?”李婉婷对李三坚笑道。dcig.
“看什么月亮啊?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明日我还要起个大早呢。”李三坚嘀咕道。
所谓食髓知味,李三坚本就对李婉婷是“恋恋不舍的”,此时此刻,洞房花烛夜,李婉婷一身喜袍,窈窕的身子在烛光之中更显得无比诱人,李三坚是心痒痒的。
“来来来,先把衣裙脱了,睡觉吧。”随后李三坚色眯眯的就去解李婉婷的衣扣。
“啪!”李婉婷伸手将李三坚的“猪爪”拍掉后嗔道:“色鬼,你就不能安生些啊?”
李三坚悻悻的缩回了手。
“好了,夫君。”李婉婷以为李三坚有些不开心,于是连忙说道:“你就陪婉婷看看月亮,说会话,之后。。。之后。。。你说怎样就怎样。。。”
“真的?我说怎样就怎样?”李三坚闻言大喜,脸上露出一种怪异的神色。。。
李三坚随后在李婉婷耳边耳语了几句。
“坏夫君,色夫君。。。”李婉婷大羞,拍打着李三坚嗔道。
“哈哈,圣人云,食色者性也!”李三坚哈哈大笑着将李婉婷抱了起来,笑道:“走咯,看月亮去也!”
李婉婷所居住的楼阁二楼之外有个回廊,回廊是面朝大海的,站着回廊之上,隐隐约约还能听到海浪的声音,风中还有一丝咸咸的海风味道。
此时一轮弯弯的明月挂在半空之中,皎洁的月光如水银泄地一般,倾泻在了整个太守府。
月光穿过树荫,漏下了一地闪闪烁烁的碎玉。
“夫君。。。”李婉婷看着明月对李三坚说道。
“嗯?”李三坚的心思可不在明月及月光上面,心中琢磨着怎样让李婉婷老实就范。。。
“夫君在京师之时,被百姓称做‘青天明月’,是吗?”李婉婷看着明净的月亮接着说道。
“是又怎样了?婉婷,你到底想说什么?”李三坚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奴奴的意思是,‘青天明月’不是那么好做的,或者说‘青天明月’并非随时都有的,就如这天上的明月一般,若是乌云盖顶,哪里还有明月?只有郎朗晴空,晚上才有这明月的。”李婉婷答道。
“‘青天明月’?乌云盖顶?”李三坚细细着琢磨着李婉婷的话。
“夫君,婉婷早在京师之时就明白夫君的志向,乃是为天下百姓计,立志为一名清官、正官,除天下不平之事。”李婉婷说道。
“婉婷,你太抬举你夫君我了。”李三坚闻言有些尴尬的笑道:“李某出身微贱,你婆母也是受尽欺辱,历尽艰难,为了摆脱困境,从而贡举应试,我贡举为官只不过是为了日子过得好一些,为了母亲少受罪、不受罪,可以说是胸无大志。至于京中之事,不过是李某心中不忍,路见不平而已。”
李婉婷转过身子,抱着李三坚,头放在李三坚胸口处,闻着李三坚
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柔柔的说道:“孝无小事,小孝则治家,大孝则治国。夫君怎说是胸无大志?杖毙当朝国公,为百姓做主,为百姓伸冤,也是心中不忍,路见不平吗?就算是如此,也是夫君心系百姓,心悯百姓,如此说夫君为天下百姓计,有问题吗?杖毙魏国公赵沆、恶吏周方庚等人,难道不是为除天下不平之事?夫君为官至今,却是两袖清风,清廉如水,这不是清官、正官,又是什么?”
李婉婷忽然想起了与李三坚相遇、相交的点点滴滴,自己也不知何时就将一颗心牢牢的系在了李三坚的身上了。
“惭愧,惭愧!”李三坚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夫君我在京城此时,可是办了一家珠宝行的,现在又‘抢夺’你父母的私产,何谓两袖清风、清廉如水?”
“讨厌,人家父母不是你的父母啊?什么你啊我啊?”李婉婷伏在李三坚怀里嗔道:“清官、正官也要吃饭的,也要养活家人的,现在又添丁进口。。。夫君为了家人,做些买卖,又不是收受脏钱、贪赃枉法,此与清官、正官又何干系?”
“奴家今后还需你养活呢。”李婉婷娇弱的身子靠在李三坚怀里说道。
“呵呵,算你说的在理。”李三坚捏了捏李婉婷的粉脸笑道:“婉婷,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说便是,不用拐弯抹角的了。”
李三坚委托亲友做些买卖,赚些银钱,说完全不是以权谋私也是不对的,原因就是他人多少还是要顾忌李三坚的官位的。
李婉婷说的也在理,目前的李三坚可是要养活一大家子人,家中除了亲人之外,还有婢女、仆人、轿夫、马夫、门房等等,吃喝、服装等日常开销就是一笔较大的数目,还有逢年过节的开销等等,如此仅凭官俸是远远不够的。
李三坚总不至于为了要做什么清官、正官,就将婢女、仆人、轿夫、马夫、门房等等全部撵回家去,然后自己家人吃糠咽菜的过日子。。。
话说作为一名朝廷六官员,泉州知州,这是最基本的,不过李三坚还是尽量减少家中婢女、仆人、轿夫、马夫、门房等人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