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大话,大不了还是那句话。”
“哪句话啊?”
“提兵至兴元府城下,迎你娘俩回家啊!”
“啊?你敢,你敢灭我大夏,我先灭了你!”
“............”
于是李三坚心中便有了攻灭西夏之意,待时机成熟,李三坚必会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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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官等拜见相国!恭贺相国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当李三坚领两万余兵马浩浩荡荡开到宋东京开封府之时,尚书左丞李纲领开封府的大小官员于南熏门外恭迎。
三国会盟,西北事了,李三坚便返回了开封府,并命曲端为关陕六路宣抚使,吴玠为宣抚副使、制置使,刘锜为秦凤路经略使安抚使兼知秦州,三人共领西北兵、政事。王庶、岳飞、花荣等跟随李三坚回朝廷,另有他任,王庶为兵部郎中,岳飞为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司都指挥使,花荣为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司都指挥使,加上山魁为殿前司都指挥司都指挥使,济空为殿前司都指挥司副都指挥使,山魁之子山寍为殿前司都虞候,山寍总领宫城戍卫事,杨再兴为侍卫亲军步军都虞候,如此一来,“三衙”尽被李三坚所掌握。有着卫戍京师、卫戍宫城之责的“三衙”当中的管军臣僚当然皆为李三坚的心腹党羽...
“诸君免礼!”李三坚翻身下马,将马鞭甩给了杨再兴,抬手答礼后,便与李纲并肩向城内走去。
“为何仍是如此颓败?”两人步入开封府之时,李三坚看着仍是有些残破的城墙问道。
李纲闻言顿时翻了个白眼。
金军攻取开封府之后,大肆烧杀淫掠,开封府城墙也被金人烧毁或捣毁,此时经李纲等人修修补补之后,情况已经好上许多了。非但如此,开封府历经战乱,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开封府也是百业凋敝,往日百万人口的繁华都城早已是不复存在了。李纲奉命留守开封府之后,惩治贼盗,安抚流民,招人还乡,整饬百业,开封府才逐渐恢复了些往日的气象。
“大兄,燕云大捷,西北大捷,故土尽复,天下人无不欢呼雀跃、弹冠相庆,此刻,纲倒想问问大兄又有何打算?”李纲不理李三坚,并白了李三坚一眼后问道。
“打算?”李三坚闻言答道:“当然是圣驾返京了。”
太后孟氏、大宋皇帝赵谌还远在江南建康府,李三坚是不能让他们脱离自己太久的。同时李三坚也是想念自己的母亲符二娘,自己的众多妻妾及众多孩儿。
“返京?大兄,战乱尚未完全平息,此时返京,是否太早了些?”李纲闻言问道。
“贤弟勿忧...”李三坚闻言微笑道:“为兄已经知道,开封府的贼盗已被贤弟或剿或抚,开封府已安定许多了,至于他处的贼盗,为兄使人去剿除便是,又何谈战乱未平?”
“胡虏呐?”李纲问道:“虏寇大败而去,接连丢失了中原、燕云等地,又岂能与我善罢干休?大兄,需谨防虏寇反扑啊?”
“反扑?”李三坚闻言冷笑道:“某料虏寇不久之后,便会势穷求和的,又何来反扑一说?贤弟,我大宋京师为此地,圣驾一日不还京,天下人心一日不定。”
是你的心不定吧?李纲心中嗤之以鼻之后说道:“大兄你也不早说,现在整修皇宫,不知是否还来得及?”
开封府陷落,不但城墙被烧毁、捣毁,皇宫大内也遭了殃,此刻是残垣断壁、杂草丛生的。
“来得及。”李三坚闻言说道:“战乱之后,百业待兴,我等当一切从简,贤弟,应当省吃俭用的过一段苦日子了。至于皇宫大内,整修几间出来,够住就行了,不必大费周章,劳民伤财了。”
“劳民伤财?大兄此言说得好。”李纲闻言顿生大表赞同:“太上官家...哎...花石钢、延福宫、艮岳等,致我朝受此大劫啊!”
“贤弟,看事情不能只看其表,而忽略了其里。”李三坚闻言微微摇头道:“某倒是以为花石钢、延福宫、艮岳等并无大碍,或者并非是靖康之难的主要原因呢。”
李纲闻言,似乎是有些明白的点了点头。
“下官秦桧拜见相国,相国万福钧安!”李三坚与李纲一时之间,是相对无言,默默的向着城内走去,于是南返的宋官员秦桧终于逮到了机会,凑到李三坚面前,满脸堆笑的拜见道。
秦桧?李三坚闻言顿时吃了一惊,瞪大了眼睛,注视着秦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