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沧语?伯母若是青家人,那她怎么会失传已久的云沧语?莫不是青家与古云沧国有什么关系?”
白灵汐的话,让覃云深本已疼痛欲裂的头,疼得更加厉害。
“老婆,你点一下我的睡穴,也许我睡着了头就不疼了。”
覃云深因头痛的让他无法凝神聚力,所以他只得求白灵汐让自己昏睡,暂缓头疼的不适。
白灵汐把手腕上的血玉手镯取了下来,在覃云深的眼前晃了晃,没一会儿覃云深两眼一翻便昏睡了过去。
覃渊重返书房时,见覃云深躺在了书房的沙发上,他把亲手熬制好的糖水放在了桌上。
“汐儿,他睡着了?”
白灵汐见是覃渊,忙起身向覃渊说起了覃云深刚才的情况。
“爸,云深一直有头痛症吗?”
白灵汐怕吵醒覃云深,声音比平时分呗小了不少。
覃渊一脸愧疚的看向沙发上打着呼噜的覃云深,他的思绪回到了覃云深七岁那年。
“都怪我当年找到云深的时候,他已在孤儿院生活了七年,当时孤儿院的院长说云深刚生下没多久,就被人送到了孤儿院门口。”
“院长见云深可怜便收留了他,他在孤儿院里的性格很孤僻,不爱说话,喜欢一个人独处。”
“每到月圆之夜,他会犯头痛症,通常都是夜里发作,很少有白天。汐儿,你刚刚问这个,是不是昨晚云深犯头痛了?可有吓到你?”
覃渊昨晚在看到天上的满月时,他就为覃云深和白灵汐一直忧着心。
白灵汐摇了摇头,她吓到没吓到,只是有些心疼覃云深。
她本还想我问覃渊知不知道覃云深月圆之夜变紫眸的事,不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看覃渊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情!
“爸,我没事,刚才为了缓解他头痛,我给他做了催眠,让他多睡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