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不明就里,跟着海云天和秦海离开会场,迅速进入不远处的会客厅里,这让现场的人摸头不是脑,个个好奇也不敢跟过去一探究竟。
叶小秋不解地看着赵凝雪,狐疑道:“凝雪姐,这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呀。”
“天晓得,”赵凝雪转头去处理那块帝王绿的事,语气淡泊得很:“这是秦海的私事,我们不要多管,叶小秋,过来帮忙。”
砰,vip室的门一关上,海云天转头,眼角血红,海棠一激灵,膝盖微软,还是大着胆子说道:“大哥,怎么了?”
“把你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海云天难掩脸上的怒气,一字一句道:“平时任性我忍了,你这么不知轻重,这种东西也敢碰!”
海棠面如菜色,哀怨地看了秦海一眼,表情不自然外,身体也有些僵,嘟着嘴取下脖子上的项链,海云天取过去一看,扬起手来,说时迟,那时快,秦海紧紧捉住他的手腕。
“海会长,这东西不是这样处理的。”
说完,他转身看着海棠,哑着嗓子说道:“戴了多久了?”
“也就一周多。”
海棠这项链不一般,坠子上是块佛牌。
“你戴的是阴牌,你知道这东西是用什么东西做出来的吗?”秦海厉声说道:“尸体!”
秦海说得笃定,海棠不自然地舔舔嘴唇,灰头土脸地偷瞄大哥的脸色,不用秦海说,她也知道这是一块阴牌,她专门去了一趟,赶在秦海和赵凝雪过来前搞定。
那阿赞和他说得很清楚,想要效果好,就必须佩戴阴牌,那阳牌的确要好很多,但是见效慢,阴牌的时间更短,价格高些。
但对天龙商会的二小姐来说,价格高些又有什么所谓?只要可以达到她的目的就行,当时鬼使神差地就买了这个玩意,其实这几天她也别扭,一直不敢让人看到。
刚才是不小心露出来的……
秦海冷不丁地绕到海棠身边,皮笑肉不笑道:“黑袍阿赞制作的阴牌效力强大,可惜时间一长,运势由高走低,还会反噬,有镜子没有?”
他话锋转得太快,海云天都没有回神,秦海扭头看到一面穿衣镜,扯住海棠的胳膊一推,让她站定在那面镜子前,只见镜子里这张英姿飒飒的脸依旧明丽。
可一细看,海棠的心一咯噔,双眼底下青了一大块,化了妆都没盖住。
秦海退后了几步,打量着海棠的人,摇头叹息道:“唉,好端端的大美女,非要把自已变成这个样子,再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海棠头皮发麻,鼻子微微发酸,嗔怪道:“我还不是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