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木停在秦海身边,好像明白自己为什么注定跟着秦海了,他不止救了他的命,还会给他的将来打个不一样的基础。
付了两万定金后,秦海带着巴木堂堂正正地从正大门出来,巴木一路上都若有所思,秦海正要问他是不是反悔,巴木突然扑通跪下了,头也低垂。
“巴木哥,你这是做什么?”秦海一抬脚,死死地挡在他的膝盖下,不让他跪下,老话说得好,跪天跪地跪父母,男儿膝下有黄金。
“没有你,我连命都没有了,你现在又替我筹谋……”
秦海噗嗤笑了,这巴木还真是一块木头,他把他拉起来,笑着说道:“你不会以为我要让你从事毛骗的职业吧?这可不是什么正儿经谋生的手段。”
“那你让我学这些是为了?”巴木说道:“是不是让我做那个什么上洞?”
勒个去,这都哪到哪呀,人老人家不都说了嘛,现在这一行已经行不通了,得老老实实地靠手艺吃饭,还想着什么上洞呢?
那走偏门的行当现在的确还有,但不是长久之计,在灰色地带游走,万一哪天栽进去,并不是次次都能像这次这么走运的。
秦海事后听说过细节,巴木被抓后并没有送进警局,而是被石天当和程冬夫妇暂扣,也就是这个环节,才让后面有了可操作的空间。
否则,现在巴木哪能在这里,早就进去蹲着了!
“学这些是为了在关键的时候做正确的事。”秦海说道:“比如,在我们可控制的范围内帮我们取一些东西,而这些行为还不会把你给赔进去。”
秦海嘴角轻轻扬起,如果想要取完东西不赔进去,只有两个法子,一个是够快,快到让任何人都无法察觉,抓不住马脚,第二个嘛,自然是有严叔的授权许可,有他护着。
巴木身强力健,但脑袋不够灵活,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表情严肃了许多:“我懂了。”
秦海总算松了口气,又说道:”我这次也算反将了祝江一道,不过我刚才看包立秋老人家的的面相,了不得,大器晚成,祝江狗眼看人低,糟践了他。”
“那刚才的老者是怎么回事?”巴木说道:“你一看他的面相就出手,还赶走祝江。”
“人有三停,各指青年、年和老年,我刚才看了包立秋老人家的下停,他这辈子青壮年不顺,所以上两停着实不怎么样,但下停却饱满。“
”这说明他五十岁后运势会慢慢走高,不会一直如此撂倒,和祝江截然不同,那祝江下停不在离婚了,五十岁后就要走下坡路了,他现在已经四十多岁,到五十没几年。“
秦海又说道:“大家看包立秋是垂暮之年,没一点生机,到点可能就撒手人寰,但这位老人家的运势才刚刚开始,帮他准没有错,反观那个祝江,小人就是小人,狗改不了吃屎。”
”与其和人品差、运势还不佳的人打交道,不如选一个即将运势加身的人,何况那位老人家还能与你互补,你能从他身上学到东西,那两万,我也不算坑死祝江,他可是白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