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顺手抽走他手里的烟,二话不说塞进这家伙的嘴里,揪着他的黄头毛说道:“光天化日的一嘴烂话,小爷我就替你洗洗嘴。”
那烟都快钻进男人的喉咙管子里,那家伙快喘不过气,憋得脸蛋青紫,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秦海权当没听见,动他爷爷?呸!
“少……”一名银衣人正要冲过来,那宫虹像只母老虎下山,以迅雷之势冲到那人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便是左右开弓:“趁着老娘不在,欺负到我爸头上了,找死!”
宫镇刚才心头一片黯然,宫氏武馆算上祖上的传承,也有百年有余,现在却被人奚落说没有传承,没有几名能干的弟子,这口气他怎么咽得下去。
看到突然涌进来的四个人,他正要笑,目光落到其一个人身上,忍不住往前走一步,眼巴巴地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脸:“柏,柏杨?”
扑通,宋柏扬早已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扑通跪下,重重地叩了头:“师父,我回来了!”
“真的是柏杨,你,你……”
宫镇看着这张略显沧桑的面孔,曾经也是少年意气风发,如今已经步入年,眉眼间的变化其实不小,可这是自已的亲传弟子,他还是一眼认了出来!
秦海现在气得很,原本想给爷爷大惊喜,全让这群人搅和了,他坐在那黄毛背上,望着剩下的那些装腔作势的家伙,冷冷地一笑:“哪来的野货,跑这里来捣乱,刚才谁说要拆了我们武馆的招牌?”
被他坐着的黄毛唔唔地,气管要卡死了,秦海瞅了他一眼,啪地一掌拍下去,就听到噗地一声,那根变形的烟飞了出去,黄毛这口气顺出来了。
“你差点害死我们少爷,老子让你们偿命。”那个年纪最长的跳出来,眉毛还在抖,双手扬起像狼的爪子,就生生地朝着秦海头顶抓去!
呼地一声,一阵疾风刮过,啪地一下,宫镇全身炸裂有声,那年男人骇然不已,抬头的瞬间已经被拍出去几米远。
“敢动我孙子,找死!”
宫镇一阵狂喝,所有人鼓膜均是一震,好炸,好响!
秦海心头一热,有爷爷罩着就是爽,他赶紧站起来,扶住爷爷的胳膊:“您老人家一边歇着去吧,有我和师伯、师叔在,您的神威暂且收着。”
宫虹丢给他一记白眼,冷笑道:“臭小子,你是瞧不起你老姑吗?”
十根手指头算不清楚人,他,师伯,师叔,把她放在哪?她宫虹也是从小习武,就不配被放在眼里,她厉声喝道:“所有人都不准动,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