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笑笑,燕振天爷们胆子不横,能混到这大的家业么,郑军不在,燕振天没了主心骨,肯定找老爹请教,真正狠的人是燕江云,燕振天就是个木偶。
秦海坏笑道:“我刚刚扑过去,这帮人就被收拾了,还让严叔省事了,燕家也是惨,掏了两回钱都没拿到玉玺,就是出了一口气。”
“臭小子,你们这是坐山观虎斗坐享其成啊了,老严都要被你带坏了!”宋柏杨听得精神一振:“这伙人在被我们拦截之前就着了道?”
“九成九是燕家请的狙击手,给严叔他们省事了,这个年男人棘手,我早料到他比那帮老外强点,所以就和方大维商量着蹲点捡便宜,还是靠师伯才成功,我这点功夫,平时还行,遇上这种真行家,还是有点怯。”秦海叹息自己练段锦才刚刚开始。
宋柏杨这炸气血炸气劲是自损百,杀敌一千,是要养好一阵子了,秦海给师伯施针也是有讲究的,主攻奇经脉。
“师伯放心,臭老道说过,奇经脉是五脏之根基,活络了它们,师伯一定很快恢复。”
宋柏杨听得眼热,秦海跟着道长二十三年,前三年不知,但后面的二十年收获颇丰,当初弟妹能舍得把孩子放山上,这也是下了极大的决心,现在看来,妙啊。
秦海有了底气,宋柏杨安心听他的,一番施针下来,果然感觉和刚才不一样,等施针结束,宋柏杨运了运气,五脏腑那种晃荡荡的感觉消失了。
“小子,你就称呼自己的师父叫臭老道?”宋柏杨穿上鞋,笑哈哈地说道:“道长以前也是三教九流里混的,也不和你讲究。”
秦海不好意思地笑笑,摸着头说道:“打我记事起,师父就没个正形,我还总觉得他抠门,道观里那么多宝贝,我下山的时候才给我一个鼻烟壶,把我气得够呛。”
“从小到大,我没少惹祸有,有一次差点在山里冻死,得亏罗大有大哥出现把我救了,师父说了,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这福到了江北,都一一来了。”
秦海说这番话的时候目色平静,语调也沉稳,宋柏杨惊叹这孩子成熟了,欣慰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