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不避不让,等那个女人一头撞过来,他肚皮一收,一弹,嘭地一声,那女人被弹了出去,扑通摔到地上,他连脸色都没变一下。
黄二爷看得清楚,他虽然在深山,但也听说过宫家的家事,宫镇痛失大弟子、亲生儿子和怀孕的儿媳,当年那叫一个惨,时隔多年,大弟子回归,还找到了亲孙儿。
这孩子不在武馆长大,还是学成了一身功夫,相术堪舆之术都不在话下,宫镇年运势不佳,临老运势又来了,他闷哼一声,看也不看在地上哼唧的女人。
他转身对黄老板说道:“老三,这事一清二楚,我有错,你也不干净,这女人是个祸精,不能留在我们黄家了,我会和她断得干干净净,你和她怎么样我不管。”
“二爷,我也是一时糊涂,以后肯定不会理她了,都晓得是怎么回事了。”黄老板没想到这个女人还勾搭了老二,心里本来就有气,生意人最懂得止损,赶紧打住。
“那桥的事你还计较吗?”黄二爷说道。
黄老板暗自叫苦,还计较,计较个屁啊,现在一族的男人被一个女人牵着团团转,还内斗了,传出去都丢人。
他连忙说道:“都过去了,二爷,那桥我自己拆,本来也不是砖石结构,不过是个木板桥,好说,好说“
秦海哭笑不得,他是不想损阴德才想到在周围找找看有没有能说的点,好不容易撞上那桥,还是个简易结构的木桥,本来也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鬼晓得一个桥引出这么多事,以前有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现在是有一座桥引发的风流韵事,这黄家的热闹也是够够的了。
黄二爷见好就收,瞪着地上的女人说道:“你先给我滚回去,明天我们民政局见。”
这早在所有人的意料之,身为家族长辈,不能让别人看着自己戴着绿帽子过活吧,最好的法子就是把这女人扫地出门。
那女人怨恨地看了秦海一眼,灰溜溜地出去了,再看这院子里一地狼藉,饭是吃不成了,那年长一点的女人说道:“你们男人都出去吧,我留下来收拾,今天这一桌子摔得好。”
这女人也是话里有话,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点破事恐怕早传得到处都是,就是当事人没有当面说出来,现在好了,放到台面上闹了一场,但事情也解决了,反倒是件好事。
那黄二爷看着秦海,来了兴致,非要找他聊天,很久以后,秦海才从爷爷那里知道黄二爷本名黄坤,曾经是一把国术好手,可惜爱上了赌博,不仅把家当输得叮当响,还把老婆气得抹了脖子,这件事情后,黄坤一蹶不振,不在江湖上打混,遁了江湖。
甘愿回到这深山老林里养老,而且他练的还是内家拳,根基很深,所以黄坤是典型地被赌和色坑了的绝世高手。
秦海和这位黄二爷聊了一整晚,倒也不是没有收获,两人对了对招数,黄坤教了秦海一招拉两仪筋,说是身体里有两条筋可以让身体拉到极限。
就和弓一样,拉满了才好射,说着说着还亲手教起来,本来就是练家子,好不容易来个练家子,黄坤来了兴趣,都不肯放秦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