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海问卢飞,齐帽就主动说道:“这个卢飞呢主要做酒吧和风俗店,身边美女如云的,不过他个人不怎么感兴趣,说到习武,卢飞才是真爱好者,黄永安就是装的。”
所以黄永安提出来要跟秦海切磋时,卢飞的表情很是古怪,现在回想,真想比试的人其实是卢飞,被黄永安抢先,卢飞才会没了兴致。
“我以为会是卢飞和你们过招,结果是黄永安,他吐血也是活该,不知道天高地厚。”齐帽说道:“我今天是看得痛快,我平时最瞧不上的人就是他!”
秦海发现齐帽挺有意思的,年轻的时候因为缺钱也豁出去干过大的,就是一亡命之徒,流落他乡后反而有一身正气,这事也是奇怪,赵家后来放他一马,估计就有这个原因。
“齐哥,今天劳烦你受屈,哪天我再单独请你。”秦海说道:“这次你帮的忙最大。”
齐帽就等着这句话呢,今天这顿饭请了所有人,但他自认为他的功劳最大,秦海这话戳了他的心事,他心里一喜:“我好说,你们自便,接下来可以轻松点了。”
此时,黄永安的车进了远山家的院子,他下车后独自进了远山定一的书房,他的手下则在外面等着,远山定一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神色不怎么好看。
黄永安进来的时候一脸的疲态,脸色也不好看,远山静雄马上拉上书房的门:“如何?”
“我不是他的对手,没伤了他。”黄永安懊恼道:“反而让他把我伤了,真没想到,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子,内功这么深厚,起码有二十年的根基。”
“哼……”远山定一满心的失望,不再作声,远山静雄看着父亲的脸色,赶忙说道:“父亲,秦海在山上呆了二十多年,据说一直在学习各种绝学,不能仅从他的年纪判断。”
黄永安心里微松,远山定一说道:“他们这次来,是为了寻找一个古怪的华人,极有可能是秦海的父亲宫天启,还有那个叫宋柏杨的,都是我的死对头……”
“您的意思是?”
“明面上杀不了他们,那就用点办法,让他们无法成功地离开这里,一了百了!”远山定一激动地说道:“老子和我作对,现在儿子也想和我作对,机不可失!”
“由我去?”黄永安打了个寒蝉,理智告诉他,这事不能由他着手,一旦曝光,他将成为遭受唾骂的人,以后在圈子里就没法混了!
远山静雄压着嗓子说道:“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就行了。”
黄永安还在迟疑,远山定一打个手势,远山静雄取出一张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他的心脏砰砰直跳,沉吟片刻后说道:“我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