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祝江抓着这一块不放了,做旧说是做旧,那不能说是做假,制造无罪,但要是以假乱真骗钱就有罪了,所以做的时候都不用管对错,重要的是出手。”
赵雷说着还伸了一下手,很生动形象,秦海一怔,他说得很有道理,市场上充斥着那么多假货,有几个定罪的,除非被揪住涉及诈骗,实在脱不了身的。
祝江不就是游走在做旧的边缘疯狂敛财么,他做旧的水平还不怎么样,秦海若有所思,正品真是苍海一栗,可遇不可得,他专心捡漏,打捞沉船才有现在的基业。
撇去捡漏不说,打捞沉船差点把命都赔进去了,真真的富贵险求,再想到那些流落到国外的珍宝,更是心疼!
秦海看完账目,接到了孙大海的电话,电话里都能听到风声,孙大海气喘吁吁地说道:“秦海,你师父太残暴了,我这才多久,你知道我瘦了多少吗?”
孙大海说话在喘,但气足,秦海反而乐了:“三哥,你是在山上跑步?”
“何止,我腿上还绑着沙袋,你师父以前也是这么对你的?”孙大海正场休息,坐在一个小山坡上,两条腿已经重得提不起来,山脚下的小村庄变得微小。
山间的风在他耳畔刮过,山间的花开了不少,山花烂漫,景色是真的不错,秦海仔细听了一下孙大海的呼吸,不禁乐了:“师父教你吐纳了吧?”
孙大海根基浅,也就是练的最基本的吐纳,但这足够保护他的内肝,让他可以自由地活动而不伤及内脏,他的肝是要捐给媳妇的。
“教了,所以我才能熬得住,唉,你师父说我现在受的不及你当年的十分之一,小子,你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孙大海打这个电话不是为了诉苦,就是想表达一下敬意。
不足十分之一,就让他快死去活来,要是依老道长对秦海的训练程度,他直接挂了,孙大海现在对秦海是百分百的佩服:“我收到裴院长的消息了,媳妇她状态不错。”
秦海有些惭愧,他回来后还没有去医院看望嫂子,当下默然,孙大海说道:“我也看到你的好消息了,三哥在山上不能下去,不然也想喝到你们家的团圆酒,你师父特别准我昨天晚上和他一起喝了一杯,庆祝你找回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