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杨求贤若渴的态度让曾全颇是受用,原本就动了心思,此时更坚定了几分,难得也动出声:“既然如此,改日带师兄弟前去拜会。”
“一定,我在江北等您。”宋柏杨经商多年,何等老练,自然是满口答应下来。
曾全饱受冷落多年,守着空荡荡的武馆,满以为将来也就这样,韩啸每个月给他们的钱少得可怜,好在这里有住,只需要吃饭钱。
另外因为年龄大了的缘故,更觉得前途茫然,万没想到从天而降这样的好时机,何况刚才那位宋柏杨,他是晓得的,大宗师宫镇的亲传弟子!
当年国术界一致认为他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位大宗师,第二个极有天赋的人自是宫镇的亲生儿子宫天启,此二人虽是师兄弟,却亲如兄弟,更没有因为同被看好而心生龌龊。
由此可见宫氏武馆教诲有方,两相对比,曾全已经在心里暗下决心,更是觉得要是自己发展得不错,说不定能将留下来的这几位一并带走。
一时间,曾全心潮涌动,再看秦海时犹如见到再生父母一般激动!
挂了电话,秦海有种捡到钱的感觉,原本只是想来看看韩氏武馆如今的样子,看看韩啸把韩家的基业败坏成了什么样子,却意外发现曾全,让宫氏武馆如虎添翼!
秦海对曾全的身手十分好奇:“曾前辈练的应该是鹰捉手?”
拳经有云:“把把不离鹰足,出手如锉,回手如钩!”
可见鹰捉手最关键的一点便是手如钩。
曾全连连点头:“正是如此,不知道你师从何门何派?”
一番话把秦海问得呆住了,要说他何门何派,还真说不出来,臭老道就是个集大成者,自己跟着他,也是什么都学,什么都沾了一点边,说白了,杂牌军。
秦海沉吟了一下:“我自小不在武馆长大,跟着山上的道长师父,他教我的各门各派功夫都有,所以我这人吧,倒是什么都会,但也什么都不算特别精通。”
赵凝雪松了一口气,他倒是挺谦虚的,没有说什么都精通一点……那就太狂了。
曾全也仔细品了品这番话,觉得其的意义还是蛮重的,那就是博览众采,无所不通?
秦海觉得自己的说辞没有什么大问题,这边曾全却已经把他想成了绝世天赋的好手,好在两人对国术的见解颇是相似,聊起来也畅通。
提到韩啸,秦海主动说道:“其实我来看宫氏武馆和韩总有几分关系,他和我姑姑曾经是一对恋人,现如今准备和我姑姑复合,姑姑一向对我亲厚,我想替她把个关。”
其实宫氏众人早就对这吃回头草的马不感兴趣,尤其是父亲,听到韩啸这个名字就犯脾气,当初弃老姑于不顾的人是他,偷学了一点宫氏的功法就跑路,这样的人,其心可诛!
秦海现在不过是想套点更多的信息罢了。
他话刚说完,曾全就狠狠地皱起了眉头,说道:“还有这种事情?如果是真的,恕我直言,韩啸这些年可没有消停地,别看他没有结婚,可外面的相好从来没有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