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定天只是略微指教了一番,剩下的其实是他自己悟出来的,臭老道教给他的功夫虽然杂乱,胜在全,知道得多,天下武功其实同根同宗,只要会心领悟,都能通晓。
只是还需要苦练罢了,想要内外兼修,哪那么容易?
金海看那人彻底没了反击能力,这才放心地退到一边,远处,警铃声响起,接下来的事情水到渠成,所有人都被带到一边审问,想走的人彻底走不了了。
秦海也是其之一,不过龙爷毒发的时候他在外面,并没有进去,而且是救人的身份,遭受的询问自然要少一些,马上就清静了。
不过,当有一人来到他面前时,他抬起头来,顿时擦了一声,进来的人居然是方大维!
他没易装,也没易容,就是自己的样子,不过样子十分得意,双手背在身后看着秦海,吐槽道:”大事在即,你特么地到处管闲事,是闲自己太空了?”
这话秦海不爱听,这次真不是闲事,是龙爷的事,龙爷对他的意义不一般,秦海懒得解释,他受恩于龙爷的时候,方大维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得瑟呢。
“行了,有人给我通风报信我才过来的,咱们的事要办了,你不能陷在这里,我带你支个人,尽快把这边的事了了。”方大维说道:“走吧。”
秦海来不及和金海交代一二,就跟着方大维去了另一边,见到了方大维嘴里的师兄。
也不晓得他是怎么认的师兄,秦海跟着他叫了一声,那男人三十多岁,国字脸,长得十分周正,全身正气满满,一本正经地与他握手:“我姓于,于超,你可以叫我于队。”
“于队,我向你简单说明一下情况。”秦海定了神,一鼓作气地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从于队脸上看到了然于心的表情时,秦海的心略微定了定。
他把事情交代完了,说道:“我们抓到的那个人只是帮忙埋了龙爷的杯子,他心理素质一般,才会不戴手套就行动,但真正下毒的恐怕另有其人。”
他取出刚才用布包着的那东西,打开,于队和方大维面面相觑——是一根羽毛!
方大维正欲伸手来接,被戴着手套的秦海喝止道:“不能乱撞,这是鸩羽。”
听到鸩字,方大维的面色变得肃穆,鸩,毒鸟也!
古代曾有记录,鸩,毒鸟也。左传正义。鸩鸟食蝮。以羽翮擽酒水。饮之则杀人。
什么意思?就是将鸩的羽毛放进酒水,酒水便有毒,饮用过酒水的人也会毒而亡。
一根羽毛而已,若能达到这种程度,可见其饱含毒液。
秦海也只是在古籍看到这样的记载,鸩,羽毛为紫绿色,以蛇为食,赤目,其外形似鹰,雄鸩鸟称为运日,雌鸩鸟称为阴谐,曾用动物学家认为鸩便是蛇雕鸟。
这种鸟本就属于鹰类,所以外形才会酷似于鹰,但无论如何,曾有多处古籍记录羽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