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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海嘿嘿一笑,那背包是臭老道专门定制的,原本是用来放道家的法器,方便出门布坛的时候带足准备,后来下了山,派上了大用处。
那背包毕竟用得时间久了些,有些地方已经磨得发白,但质量过关,带子就没有断过。
一用这些年,虽然有人吐槽这背包已经不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但秦海从来不以为然,身份是保体面的东西,经常是给别人看的,于他而言,实用就最好。
看秦海去意已决,金海也没有多劝,只是让他要是明天真走,起码要和龙爷和马爷打声招呼,别一声不吭地就跑得没影。
秦海笑道:“海哥觉得我是这种人?”
金海这时候是在酒店的酒吧里喝闷酒,说是酒吧,其实没有多少人,住客大多缩在房间里,出来活动的人不多,原本住客就是以这次来参加活动的文玩圈人士为主。
既是这个圈子,年纪大的人也多,愿意出来混酒吧的自然少,那酒保都无聊到在打嗑睡。
秦海余光扫过,只见坐在角落里的还有一对怨“侣”,说是怨侣其实有些过了,对方没有名头,那高媛正闷头喝着酒,对面的沉峰微闭着双眼,两人面对面坐着,却像无关人。
“瞧见了吧,这沉峰真是个不识趣的,自已一大把年纪了,还嫌弃人家美女律师?”
金海叹息道:“我来的时候他俩就坐在那了,一言不发的,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秦海从方大维那里知晓了沉峰的底细,可以说是震惊大过于惊讶吧,毕竟佛头之事,还有隐藏的一只手,他们直到现在才揪出来,对象又是平时尚算低调的沉峰。
这高媛替沉峰处理了那么多事,起码也算是半个知情人,沉峰真想撇开高媛?不容易。
秦海也不过去打扰他们,远远地观察着。
那沉峰似有所感,抬头看过来,秦海也没避没让,迎着对方的眼神就是笑,沉峰反倒有些不自在,估计是怕别人多想他与高媛的关系,居然直接站起来了。
看他嘴巴在动,秦海略读了读,竟是在说他要过来和他们打招呼。
得,他俩反成了沉峰的救命稻草,给他当了工具人。
沉峰端着酒过来,直接坐到了秦海身边,还算平静地笑道:“哥俩也觉得无聊,出来了?”
“咱们现在和坐牢差不多,真想出去走走吧,外面刮的是冰刀子,路上又滑,一个不注意就摔个大劈叉,还不如安生地呆在酒店里,起码暖和。”金海先开口了。
沉峰笑了笑,看着一边的秦海:“秦老板和我们还不一样,本来是有娇妻在怀的,现在好,困在这里也见不着自已的美娇妻。”
“那是与沉老板拼不过,沉老板是佳人在侧,比起咱们来真是艳福不浅,我金海哥到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你让他情何以堪?”秦海不禁笑了。
沉峰的脸色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降下去,他阴沉地笑了一下:“她真的和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