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有良一点就通,冷笑道:“还真是让你说对了,当初要不是他神神叨叨的,和那个光头道长一唱一和,他们想逼我上山没那么容易,我爸妈弱,没主见,屈服了。”
“这就是他们的交换条件。”秦海说道:“我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咱俩能看到那些画面,但阴阳之秘术原本就不少,我能肯定的是咱们和沉峰肯定有渊源。”
马有良这心忽上忽下,既是恨,又是叹:“我怎么就扯进这种事里头了?”
“还是咱们祖上的事,”秦海说道:“不瞒马老哥,那光头道长极有可能就是我一直在追查的一个名为三江道长的人,他们应是同一个人。”
“这三江的来历成谜,我曾经以为自己追查到了他的真实身份,没想到是一场空,直到现在也没摸清楚此人的来历。”秦海说的是曾以为三江是金姐大哥的事。
马有良骂咧道:“老子和他有毛线关系,这么着坑我,这人现在在哪?”
“不知道。”秦海心道狮城应是三江最后出现在的地方,之后就失去了踪迹。
马有良突拍着大腿说道:“等我这边的事情了了,老哥跟着你回江北怎么样?”
擦,秦海真没想到马有良能办到这个地步:“你真这么想?”
“这事我和那光头没完。”马有良说道:“不过走之前,还有一笔账要算,我那三叔不是和那光头搅合在一起么,他应该知道不少。”
“人应该不在屋里。”秦海说道:“障眼法。”
马有良一怔,打从昨天起,马家人都在商量迁坟的事,村里来的风水先生一位接一位,今天更是夸张,几家抢着同一位先生,都要打起来了。
也不是没人打秦海的主意,但碍于以前和马有良关系不好,到底豁不出脸来找。
唯独马三叔跟消失了一样。
秦海心里实在不踏实,与其这样含糊地等着,不如主动出击,眼看着到午,他起身道:“马老哥回来一趟,作为晚辈也该去看望一下长辈。”
是以,没一会儿的功夫,马家人就看到马有良居然提着两瓶酒,揣着一条烟,虽是嘴里含着烟,吊儿郎当的,却是以前所未有的恭敬姿态去拍开了马三叔的门。
这小子一向对自家三叔最是愤恨,恨三叔抢了他妹妹,还是在他失去双亲的时候,今个太阳从西边出来,马有良要孝敬他三叔?
众目睽睽下,大家又记起了马有良在三叔门口烧纸钱孝敬的事,如今一改前状,拎着两瓶五粮液,这是改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