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慕嘢兄弟可会添名？”王朔好奇问道。

慕嘢一笑，还未等其开口，慕枫便抢先道：“我们何必与那些弟子斗个你死我活，直接向长辈索要便能得到！”

慕嘢瞪了她一眼，慕枫撇了撇嘴，不敢再多话。王朔点点头：“说来也是，毕竟慕兄可是慕长老的后人！”

戚于绘一推王朔：“要你去和那些弟子斗法，岂不是欺负人？”

慕嘢哈哈一笑：“天魔宗弟子近来倒是莫名自大，在外头的作风…说难听些，比我们这些亲传弟子还要嚣张，叫王兄去煞煞他们傲气有何不可！”

慕枫看向王朔眼睛一亮：“王大哥，很厉害么？”

戚于绘点点头：“那当然了，夫君可是天灵根弟子，修炼顶级功法，一般弟子才不是对手！”

闻听此言，慕枫忽然激动起来，指着王朔瞪大了眼睛：“先前曾听闻黑灵门多了个天灵根弟子，与黑灵门某个长老孙女结为道侣，原来就是戚妹妹夫妻二人啊！”

王朔坏笑几声：“戚妹妹…这么叫着倒是怪笑话的！”

慕嘢也笑了：“说起来戚妹子今年差不多二十岁了罢！我家妹子二十多了还未有男弟子提亲，肯定是长得丑！”

慕枫当即摆出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兄长怎能这样说亲妹妹！”

戚于绘和王朔摆了摆手：“哪里哪里，慕枫妹妹上了妆也是美人，到时候不愁找不着夫君！”

慕嘢拱了拱手：“那时若有不错的男弟子，可得叫你夫妻二人说个媒！”

…

之后几日，王朔二人在幕府住下，几人时常外出在这城中各处游玩。

夜里，王朔时常会用阴阳咒感应燕月，可是无任何反应，王朔只能叹气，心中不停责备自己。

“若是师姐出事，我岂能原谅自己…”

正这时，戚于绘从慕枫屋中回来，见王朔一人望向窗外一脸忧伤，便上前搂住王朔：“正道又出了何事？”

王朔挤出一个笑容：“无事，不过是有些想念曾经的故人罢了！”

“故人…仙风门长空燕月？”

见戚于绘直接猜中自己心中所想，眉头一皱，更加忧愁：“我不过是曾经导致正魔争斗的插曲罢了，为何梁国大部分修士会识得我？”

“这历代正魔之争皆需记入史书，上一回争斗，你作为开篇的角儿，人们自然记得住！”

“开篇的角儿…”王朔低下头沉吟，黑发转白，黝黑面容逐渐变得精致白皙，恢复了自己原本容貌。

见了王朔本貌与那忧伤的双目，戚于绘一愣，儿时看史书的记忆涌上心头，当时自己正幻想着王朔与燕月分别时的场景，却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王朔的面容与眼神。

如今这一幕，正好弥补了那层幻想，却又打破了自己另一个幻想，心中暗想：“你终有一天要离我而去…”

王朔转过身，将戚于绘搂入怀中，看向窗外：“不久便是中秋节，传说嫦娥偷吃灵药飞向月空，从此夫妻二人分别，可他们仍然相爱不是么？”

戚于绘一愣，看向了月亮：“仍然相爱？那她们最终是否会重逢？传说可再无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