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俏随手从盘子里抓了一把干果,说道:“我大哥和二哥现在正在治疗,所以晚上得回去。”
坐在对面的袁老爷子说道:“俏俏,你先往家里挂个电话,跟家里说吃过晚饭,我让小张送你,别让家里人担心。”
罗俏想着也对,要不大哥和二哥说不定要到站牌那里等她,大冷的天,别再冻感冒了。
于是拨通了孙叔家的公用电话,让他转告爷爷、奶奶一声,自己晚些回去,让他们不要担心。
袁老爷子说是累了,就回自己屋里了。
罗俏吃着干果,这才小声的问道:“陈婶呢?”
袁嘉宁一听这个,气的手上的干果也不香了,捏起的一颗也不吃了,直接扔回了盘子里。
袁嘉宁小声的说道:“三十晚上吃过年夜饭收拾完后,陈婶说是没什么事她想去陪女儿住一晚,明天早上早些再回来,反正这段时间这也是常态。
爷爷觉得大过年的也没有难为她,看时间不早了,还让小张送了一下,本来这事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当时我妈在陈婶走后说了一句‘最近陈婶神神秘秘的’。
当时大家谁也没有放在心上,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一就出事了。”
袁嘉宁端过一边的水喝了一口:“妈呀,这可真是你亲哥,这得放了多少糖,齁死个人。”
罗俏听了,看向坐在远处的四哥袁嘉义,脸上全是笑。
袁嘉宁跑去倒了一杯水喝下,这才又继续说道:“大年初一,来了不少人探望老爷子。”
罗俏说道:“我想起来了,我那天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是有个陌生的女孩接的电话。”
袁嘉宁说道:“对,那是爷爷老部下的孙女,经常过来家里玩,初一下午来的大多是爷爷之前的老部下,或者是我爸和二叔、小叔交好的人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了。”
理了下思绪,这才继续:“当天来的第二拔人,里面有一个女孩子是我爸朋友的女儿,在接茶水的时候把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给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