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武战刚刚结束了对梁山势力,对黄巾军的封赏之后。
上官婉儿又是缓缓躬身禀报道。
“哦?上官婉儿,你是说,各地日益多起来的邪魔外道?”
一下子,武战便是意识到了上官婉儿要说什么。
“没错,陛下,那些邪魔外道,虽然暂时来说,对我大商王朝,不会带来太大的负面影响。”
“甚至可以说,他们对我们大商王朝而言,连小麻烦都算不上。”
“但是,时间长了,数量多了,总归会有很多麻烦的。”
上官婉儿点头,又是对着武战分析出声。
试图引起武战的重视。
“你说得没错。”
“但是......”
武战不觉话音微微一顿,旋即,抬首望天。
瞳孔之中,亦是不觉多出了几许忧虑之色。
事实上,上官婉儿所言,武战又何尝不知道呢?
毕竟,近一个月来,随着血月降临之日不断的迫近。
在整个大商王朝境内,一个个邪魔,那是日益增多。
一开始的时候,各地官员,随便指挥两个手下,就能够轻易的将新生的邪魔给斩杀一空。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各地的官员,已经越来越不能那么从容的应对心生的邪魔了。
毕竟,邪魔的数量,越来越多,而他们的麾下,却是逐渐的捉襟见肘。
哪怕是,现在各地还能够保持对于邪魔的强势镇压。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邪魔越来越多,实力越来越强。
届时,就必将注定,各地终归会有出大乱子,乃至于崩溃的那一天。
所以。
武战沉吟了许久之后。
他知道,自己,终究是要提前做一些准备了。
当即,武战就是对着上官婉儿道:“上官婉儿,你先下去。”
“朕,要好好想想。”
听到武战之令,上官婉儿也是没有多言,对着武战恭敬一礼后,便是直接径直离去。
她知道,武战已经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也已经在认真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而只要武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那么,她的任务,也便算是完成了。
毕竟,她能做的,也仅仅只是提醒武战罢了。
至于更多的,事实上,她并不能做到。
毕竟,她的战力有限。
而且有分身乏术。
哪怕就是目前的邪魔,她也只能处理一个小范围内的邪魔。
面对整个大商王朝的邪魔横生,她也注定是无能为力的。
与此同时。
在上官婉儿离开了神武殿之际。
武战又是默默的出声道:“系统,朕现在,还有多少次召唤机会。”
距离上一次召唤,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
此时此刻,武战便是先想着召唤一番。
也许,能够获得一些破局的东西。
当然,若是不能获得破局的东西,也无妨。
毕竟,以大商王朝现在的实力而言。
对于因为血月降临之日迫近,而不断横生的邪魔,也还是足以轻松做到的。
武战有办法去做。
只不过。
会对武战布局对付圣火域,迎击可能降临的万佛域,多少有点影响而已。
“您还有三十四次召唤机会。”
不等武战多想。
便听到了来自系统的机械声应答。
旋即,武战又是对着系统出声道:“给朕将三十四此召唤机会,全部使用了吧。”
“叮,恭喜您,前三十二次召唤获得三千蜀山剑客。”
“叮,恭喜您,成功召唤出蜀山镇魔长老一位!”
“叮,恭喜您,成功召唤出幼年穷奇!”
哦?
武战闻言。
登时间,不觉瞳孔之中,满满的溢出了惊喜之色。
他是着实没有想到。
这一次,区区三十四次召唤机会。
竟然能够得到如此非同寻常的收获。
三千蜀山剑客。
加上一位蜀山镇魔长老。
这样一支团队,势必能够在清剿各地横生的邪魔之中,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然后,最让武战为之惊喜的,无疑是穷奇的出世。
哪怕,这仅仅只是幼年穷奇。
但,也绝对不容小觑。
毕竟。
穷奇,那可是传说中的四凶之一啊!
成年之际,恐怖滔天!
如今,一朝降世,哪怕仅仅只是幼年,武战觉得,恐怕,其战力,都势必要远在仙宫神将李酒之上。
想到这里。
武战心中,已经是有了一些新的打算。
不提武战那边如何思考。
南蛮深处。
孟获,沙摩柯,兀突骨三人,已经是率领六十万藤甲军,纵横南蛮各部落。
血腥清洗一大批不服从武战的南蛮部落。
现如今。
南蛮之中的血腥清洗,也已经是到了最后的阶段。
孟获,沙摩柯,兀突骨三人,并六十万藤甲军。
将耶律斯琪所率领的各部落联军,已经围困在了一处山谷之内。
今日一战过去。
可以想见,耶律斯琪必死无疑。
而整个南蛮,从此之后,也将不再有别的声音。
只能存在武战一人的声音。
山谷内。
望着身后的联军,已经是疲惫不堪。
一个个,都是气息虚弱。
想想,从一个多月前,自己还有一百多万的联军。
如今,只剩下了这不足二十万的残兵败将。
耶律斯琪便是不觉一阵悲从心来。
宏图霸业一场空。
今天,似乎,就已经是她的末日了。
“父王,我终究是没能够再次将南蛮一统,登上南蛮王的宝座啊。”
忍不住仰天长叹之间。
耶律斯琪周身。
都是不觉散布起了一阵浓郁的苍凉的之感。
令人不自禁的,跟随着耶律斯琪一起,都是变得无比的忧伤。
“孟获。”
“今日,可否只杀我一人,放过他们,他们都是无辜的。”
耶律斯琪在独自悲叹了许久之后。
转而缓缓走出山谷。
一步步踏近孟获。
手指着身后不足二十万的联军,眸光之中,不觉露出了一抹乞求之色。
她希望,孟获能够仅仅只是杀她一人,就解决今日之事。
事到如今,她注定只有败亡一途。
也不想做无畏的挣扎。
更不想看到无辜的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