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能不能听懂?”
黄毛耸了耸肩,又摊了摊手,伸出小爪子,在地砖上划拉起来。
翟知秋一脸地惊奇,凑过去一看,就见黄毛的尖爪,在地砖上抠出了三个歪歪倒倒的字:
“一点点。”
翟知秋惊得眼珠都快掉了:
“它,它还会写字?”
魏武故作恼怒地说:
“才会一点点?那你急着带它回来做什么?
还不带它出去,领着它出去听人说话呀,今晚你们就不要回来了,一定要让它能听懂更多的人话。”
其实,他哪是嫌小松鼠听不懂人话,分明是怕黄毛晚上听墙根,这才打发它离开的。
黄毛师徒出去后,翟知秋惊奇地问魏武:
“它怎么就会写字呢?还会画画,这也太聪明了。”
魏武一边接过念念,一边说:
“是魏冉逼着它学的,也没认几个字,所以才会用画来表达意思。”
翟知秋立即觉得自己以后有事做了:
“那我以后,就逼着那个小松鼠认字。”
魏武这时候觉得,黄毛真的太可爱了,这样一来,翟知秋每天当个私塾先生,也不会太寂寞了。
念念这时候对魏武已经熟悉了,尤其是魏武给她灵气按摩过之后,应该是熟悉了他的气息,不再排斥他,反而抓住他的手指,往嘴里塞。
魏武急忙叫翟知秋:
“快,念念饿了,把咱先前做好的蜂蜜,弄一些喂她。”
翟知秋这才从私塾先生的憧憬中回过神来,取了特制的蜂蜜加了牛奶,兑了开水,把奶瓶递到念念的嘴边。
开始的时候,翟知秋还担心念念不吃,毕竟那裂变果的味道酸涩苦辣很难吃。
可她不知道,经过魏武调制后,那些味道早就没了,念念吃得津津有味,两只小手紧紧抱着奶瓶,怎么也舍不得松手。
不一会,楼上的大床安装好了,侍女送走了几个妇人,来请他们上楼。
回到卧室,看到那张崭新的大床,翟知秋就没来由地一阵脸红,要不是侍女还在,她真想现在就试试这张大床的结实程度。
念念吃饱了,靠在魏武的手臂上,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魏武,还不停地张开双臂,身子一撑一撑的,嘴巴“啊啊”地喊个不停,似乎是逗魏武说话。
这让魏武兴奋不已也心痛不已,搂着女儿,鼻腔莫名泛起一股酸涩来。
翟知秋看他眼睛突然红了,过来抱住他说:
“你也别多想,没什么的,我是族长,念念是我的女儿,本来就不能随便走动的,等她长大了,就可以去你身边了。
我现在已经是化神境了,寿命远超常人,百年内都不用她接任族长,以后有的是时间陪你。”
这时候,侍女送来了晚餐,往后的内容咱也不再一一赘述,反正今晚的床,肯定不会再塌了。
且说黄毛师徒,这时候正在一棵大树上,树下是六七个纳凉汉子,正在侃着大山。
听着下面的谈话,黄毛在树上手舞足蹈“吱吱唧唧”地做着翻译,表情严肃,俨然一个“一对一”教学的老师。
这边听了一阵,黄毛又带着徒弟,去了一处女人聚集的地方,继续“身临其境”的教学,
倒不是黄毛尽忠职守,它是怕万一小松鼠学得不够好,魏武把它留下来继续教学,那就惨了,所以不得不加班加点,熬个通宵也在所不辞。